兒子和裴氏白條條的被眾人捉姦在床。

且,分都分不開。

貿然分開隻怕會當場猝死。

饒是老夫人喜歡裴姣姣,此刻都恨上了她。

裴氏再好,哪裡比得上兒子。兒子一死,她可就什麼也沒了。

孫子還未考出來呢!

“還不快把景瑤抱出去,這是她能待的地方嗎?”傳出去,還像話嗎?老太太氣得直哆嗦。

小丫鬟這才將陸景瑤抱走。

隻不過,知曉她是侯爺外室女,再不複之前的恭敬。

整個侯府,可都是許氏養活的。

“老夫人,大夫來了。”老太太年紀一大把,還要為兒子的房事善後。

“許氏可醒了?”老太太問道。

她竟然妄想許氏來給陸遠澤收拾爛攤子。

身後嬤嬤道:“醒了,可夫人哭的幾近昏厥,隻怕……”

老太太大怒:“不成器的東西,男人睡個女人怎麼了?”

“怎麼就嚇成這樣?”

“一點不經事!”

“姣姣做外室委屈了十八年,她還想怎麼樣?她佔著正妻之位,殘疾兒子還佔著世子之位,有什麼不滿足?”

老太太沒法子,隻得自己接手。

隻是,說出去難聽。

大夫來了,可大夫也束手無策。

“此物充血,若貿然拔出,隻怕侯爺會當場死亡。”府醫害怕,不敢動手。

老太太心頭更慌。

可此事請太醫,這得丟多大的臉?

隻怕還要丟進宮。

“老夫人,不請太醫,侯爺要丟命啊。”嬤嬤不由勸道。

陸遠澤早已痛得頭皮發麻,他幾乎不敢想,明日該傳成什麼樣?

“請太醫。”他咬著牙。

他今日真是瘋魔。

隻喝了兩杯酒,腦子就糊塗了。

裴姣姣早已恢複理智,此刻更是恐懼到了極致:“侯爺……姣姣……”她喝完那杯酒,好似慾望被放大到極致,整個人渾渾噩噩,不甚清醒。

陸遠澤麵若寒霜,裴姣姣便不敢再提。

太醫過來時,已經折騰到了晚上。

本就耗費了體力,又施展金針,兩人才徹底分開。

陸遠澤整個人幾乎脫力。

看見裴姣姣便條件反射般的恐懼,想起被眾人當眾捉姦的窘迫和丟臉。

忠勇侯府內陷入詭異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