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往常十幾年都動人。

身上穿的小衣,也奪人心魄。

“昨夜陪著幾個下屬議事,忘了時辰。今兒又多喝了幾杯。幸好府中有夫人操持,芸娘辛苦了。”

“能娶的芸娘,陸某三生有幸。”陸遠澤一雙眼睛,看狗都深情。

許氏以前沉溺其中。

如今,卻令人作嘔。

“侯爺還是先去看族老吧,族老明兒要回清溪。”

“清溪那邊,說是要修繕祠堂,老太太口快,當即答應掏錢。侯爺順帶一塊給了吧。”

許氏笑了笑,一臉無奈:“妾身想著,到底是修繕陸家祖宅,芸娘倒不好拿嫁妝。免得外人說閑話。”

陸遠澤好臉麵,聽得嫁妝當即道:“怎能讓芸娘掏嫁妝。”

他有些煩躁,以前芸娘總是說,她的就是陸家的,不分你我。

芸娘甚至求著他用,他用的心安理得。

可現在她說嫁妝,陸遠澤怎麼拉的下臉?

“等會我一道給族老便是。”陸遠澤便轉頭去尋了族老。

心底還有些煩躁。

陸家家底薄,以前可以用許氏的嫁妝養景淮,養侯府。

如今,卻捉襟見肘了。

待聽得要給族老三千兩,陸遠澤臉都綠了:“三千兩?”陸遠澤麵色鐵青。

“往年你媳婦,給的都是一千兩。今年要修繕老宅和祠堂,三千兩,已經不高了。”族長眉頭微皺,陸侯爺怎麼這般摳門?

老太太歎了口氣:“你爹也葬在清溪,還有先輩都在清溪。遠澤,這錢,省不得。”

“讓你媳婦拿嫁妝便是。”老太太還指望著,如曾經一般,掏許氏嫁妝。

陸遠澤煩躁的扯了扯衣襟:“用媳婦嫁妝修祠堂,這叫什麼話?!”

往常都是許氏掏錢,哄得一眾族老開開心心回清溪,他從不覺得有什麼。

可自己掏錢,他有些煩悶。

他一年到頭才幾百兩俸祿。

侯府產業全都是許氏打理,但肯定支撐不起諾大的侯府。大部分都是她陪嫁鋪子賺錢。

“族長,每年族學怎麼要花一千兩?”

“這十八年了,一個舉人都不曾中。”陸遠澤皺著眉頭。

族長眼皮子一掀:“當年不是你說每年一千兩?”

陸遠澤心頭一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