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被圍堵在巷道里,被殺身亡。

謝青禾指尖描繪著玉佩的紋路。

回想還發生在前幾日的事,那信的筆跡,是秦松。

冷霜放下簾子,輕聲道,“二姑娘,來了。”

謝青禾起身下車。

寂靜的街道,一個身影揹著包袱,催促著妻兒快些。

出城的路除了四個城門,其中還有一條密道。

半數的京城人都知道,這條道是防止戰時被圍困修建的。

只是現在天下太平,這條道被鎖著,也盡是下雨沉積的淤泥落葉。

久而久之,這道就被遺忘了。

幾人拐過巷道的時候,突然響起聲音,嚇得幾人跌坐在地上。

“拖家帶口,這是準備去哪兒。”

“誰!”

秦松驚魂未定地看著大樹下的陰影處。

直到看到走出來的人,頂著記憶中的那張臉。

他頓時臉色慘白,雙腳蹬在地上,連連後退。

“鬼、鬼!!鬼啊!!——”

謝青禾一步一步的走近,斜長的影子投在他的腳邊。

年輕的小婦人率先反應過來,她連忙拉了拉已經嚇傻的丈夫。

“當家的,不是鬼不是鬼,有影子!”

秦松不敢看,只能哆哆嗦嗦地拉著自家媳婦兒,“是鬼!是鬼!夫、夫人來索命了!”

張氏比秦松鎮定得多,她推著他的腦袋讓他看向腳邊的影子。

“真的不是鬼!”

她才嫁給秦松七八年,沒有見過謝青禾,對當年的事並不知道。

“真、真的不是鬼……”

秦松喘著粗氣,整個人大汗淋漓,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謝青禾將白日他給冷霜的木牌扔在他的面前。

“跑了就可以一乾二淨嗎。”

秦松抬眼看見那張一模一樣的臉,又嚇得立馬低下頭去。

地上的影子又告訴他,這是個活生生的人。

這時他想起來,夫人還有一同胞妹妹,當年大小姐出生,她來京城時他見過,和夫人生得十分像。

算起來,也就是現在差不多的年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