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個師父教的,破不了招啊!

盧俊義和史文恭原本就武力值十分接近,加上都是一個師父教出來的……

不知不覺天都黑了。

馬賊們撿來了乾柴,在石灘上生起了一堆篝火。

燕青去附近林子裡打了幾隻野雞,蔡慶挽起褲腿兒下河抓了兩條魚,焦挺開啟包裹取出一包炊餅,鬱保四拿出了隨身攜帶的牛肉脯……

哥兒幾個就著篝火烤了起來,烤雞、烤魚、烤肉的香氣很快四處瀰漫。

盧俊義和史文恭大戰了整整三百回合,終於,把史文恭給累趴下了……

原本沒那麼累的,但是香氣直往鼻孔裡鑽,胃裡空空的就開始轉勁兒。

最後史文恭硬接了盧俊義一槍,竟是渾身脫力,仰天栽倒。

丈二點鋼槍的槍鋒懟在了史文恭的咽喉,懟得史文恭“木”字形癱在地上……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

一個鍋裡吃飯,一張床上睡覺,一位師父傳功,一片場地對練……

其實不僅僅是一個師父教的破不了招那麼簡單,而是兩人對練少說幾千次,身體早已形成了記憶。

彼此根本下不去死手,出手就會本能地留手。

兩人武力值又十分接近,所以只能是看誰先累趴下……

“畜生!”

盧俊義也有些累了,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怒氣衝衝的瞪著史文恭:

“師父待我們如同親生兒子一樣,你如何下得去手?”

“我不是……我沒有……”

史文恭衣服都被汗水溼透了,癱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反駁:

“我也不想的……”

“放屁!”

盧俊義怒不可遏:

“你不想你打傷師父?

“你不想你盜走秘籍?”

“我……”

史文恭氣喘如牛,眼圈兒都紅了:

“師父對我藏私,我看一眼怎麼了……”

“二弟!”

這個時候蔡福插了一嘴。

講道理盧俊義清理門戶,這裡沒人有發言權。

但是蔡福不一樣。

他和周侗雖無師徒之名,卻有師徒之實。

再加上他是盧俊義的結拜大哥,史文恭也是他幫盧俊義設計拿下的……

所以看盧俊義有些心慈手軟,蔡福就插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