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談合作,誰願意穿著西裝在甲板上吹風?

那不是腦子有病嗎?

他倒是想跟著好朋友出去海釣,時間呢?!

根本沒有好吧!

周仁行就這樣戰戰兢兢地上了三十年班。

好在他兒子終於回來了,也是時候接替老子的位置了。

周家這麼大的企業,周仁行都不想多當一天董事長,那溫強是怎麼?

公司太小所以只用上半天班嗎?

所以才上班這麼開心?

周仁行思來想去,覺得可能也就是這個原因了。

“他既然這麼捨不得放權,可見他當董事長還是挺開心的。”

“我反正是做不到。”

“你既然覺得蹊蹺,你就派人去宴會上看一下。”

“別自己去,我剛問了一下謝家也沒收到請柬,說不定是溫家想揹著我們搞什麼大動作。”

周仁行抿了口茶,臉上滿是對即將退休的期待。

並不把溫家當回事。

陸河點了點頭,思緒稍微放了一放,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此時,陸河與周仁行還不知道溫蔓與普蘭家搭上了線。

之前在坑害周禮行的行動中,溫蔓也躲在了暗處,被當成了達頓的情人或者秘書。

溫家在國際上的曝光率可以說是十分的低,因此普蘭家的眼線更多監視的是馬修和普蘭修爺孫兩位。

對溫蔓的關注度可以用百分之五來概括。

梅爾中心大樓十五層。

徐澤熙正在品嚐一杯價格為135元的大師手作咖啡。

他閉著眼,細細地嗅著咖啡的香氣。

接著在溫度差不多的時候,輕啄了一口咖啡。

頓時,咖啡的苦澀香氣瀰漫在唇舌間,讓徐澤熙露出了著迷的面色。

這一系列動作把一旁的李文都看呆了。

李文盯著徐澤熙手中的咖啡,十分疑惑地問道。

“這麼好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