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有槍,黑衣人不敢近身。

可對方部分黑衣人手中顯然也有槍地。

但周禮行沒有猶豫,看到對方誰要掏槍,他率先送對方一彈,絲毫不給對方傷害自己船員的機會。

可這幾艘貨輪顯然是準備好的,一批黑衣人倒下,另一批黑衣人又密密麻麻的湧了上來。

不遠處的船艙內。

在鐳射燈的照耀下,黑夜蒼白如紙。

溫蔓和達頓冷冷地看著這一幕。

“他們堅持不了多久。”

溫蔓冷聲道。

達頓不以為意。

“那當然,為了今天,我們準備了這麼久,難道連給周家一個警告都不能嗎?”

“就是沒有想到,周禮行也在船上。”

“他要是死了,對周家來說也是個不小的打擊啊!”

溫蔓沒有回應,手一下一下地敲著控制板。

視線也落在遠處的周禮行身上。

周禮行,他見過的。

就在幾個月前陸河的迴歸宴上,當時除了周家父母之外,就是這個周禮行笑的最歡。

他要是死了,陸河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

溫蔓勾起唇角,有些期待。

就在不久前,她離開溫家後,並沒有在國內停留多久。

而是直接到了普蘭家旗下的一個公司。

幸運的是,普蘭家如今的管理模式與她所期望的經營理念不謀而合,如魚得水般,得到普蘭修手下邦賽的支援,並見到了普蘭修。

雖然普蘭修不太喜歡她,但並不耽誤她一連摧毀與普蘭家有競爭的幾家企業。

即便是早知道普蘭家重返輝煌的第一個路障就是周家,可真正參與到周家的圍剿,還是讓溫蔓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興奮叫囂起來。

“周家……”

溫蔓呢喃道。

她很期待,好容易得到幸福的陸河,如果親眼見到所依靠的這一切被打破。

至親至近的家人也死的死傷的傷,那對他來說是不是沉重的打擊?

明明早在很久之前,她才是最幸福的那一個。

在溫蔓看來,陸河拋棄她之後還過得這麼幸福,實在是不應該。

兩年前,在得到母親訊息的時候,溫蔓覺得自己與陸河同病相憐,誰知道陸河竟然背叛了她,自己變得幸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