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頓一口氣差點沒過去,還是溫蔓扶著腰起身勸諫道。

“好了達頓先生,我們快走吧!”

“事已至此,等到下次再給他們沉重一擊!”

不然呢!還能怎麼辦?

漂亮話誰不會說!

達頓此時懟天懟地,恨不得誰都罵一遍。

可現在逃命要緊,他捂著傷口,身上原本得體的衣料也因為包紮傷口而破損。

此時顯得極為狼狽不堪。

溫蔓和達頓坐上逃生艙,又搭上另一艘完好的船。

看著一艘船緩緩下沉,內心的又恨又怒!

雖然他已經叫了海上救援,可不知道這兩條折損的船還能不能挽回。

另外貨輪的維修也是一筆不菲的費用。

“周禮行!我記住你了!”

達頓在內心暗自發誓,總有一天要周禮行吃不了兜著走!

遠處,周禮行的幾艘貨輪在頃刻間就已經開出了二十多海里。

雖然已經逃出生天,可此時情況不容樂觀。

因為這個教訓,周禮行已經不敢讓貨輪按照既定的航線行駛,生怕還有下一批劫匪在不遠處等待。

而穿上,有些船員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面臨休克。

此時,這艘貨輪也在搖搖欲墜,明顯已經發生了故障。

“媽的,那到底是什麼人?!”

周禮行氣的鼻子都歪了。

雷聲轟轟,大雨如銀針落下。

周禮行讓船上所有人轉移到其餘的幾艘貨輪上,擺明做好了這艘船要沉水的準備。

還好這次不是一艘船出行,不然在海面上,所有人都會被海水吞沒!

很快,船上只剩下了船長老趙和周禮行。

剛剛經歷過廝殺,周禮行滿臉疲憊。

他倚在門邊,對老趙道。

“老趙,開吧,能開多遠是多遠!”

“船要是沉了,我們就逃生!”

雨越來越大,幾艘貨船,就這樣朝著一個方向,逃離了既定的路線,開得越來越遠……

深夜,周仁行和陸河被電話驚醒。

周仁行被電話外的內容驚得雙眼通紅。

“你說什麼?老三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