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你選擇跟溫蔓在一起,還真是好傷我的心啊!”

“就連我給你寫的情書,你都置之不理。”

“真是過分!”

溫媛垂著頭,再和陸河對視。

一雙眼裡早已和平日的開朗不同,而是充滿了狠意。

陸河見怪不怪,當初她見到溫媛的時候,她就是這幅模樣。

“小孩子玩鬧而已,你不過是想和溫蔓掰掰手腕,哪裡是真喜歡我?”

“那封情書,我收到後就燒了,根本一點沒看。”

溫媛臉上閃過一絲可惜之色。

“陸助理,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

“那可是我寫的唯一一份情書,你就這樣處理?”

陸河笑了笑,將這個話題茬過。

“溫董讓你過來不是想讓你對賬?你對完了嗎?”

溫媛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早就對完了,你們也就這個季度得帳多一些,之前的一眼就看到頭了。”

“再說了,他那是派我來工作啊?就是想讓我離傳言遠點!”

她站起了身,毫不見外地在辦公室裡走來走去,忽然一拍腦袋,湊到陸河面前道。

“對了?陸助理晚上有沒有事?不如一起吃飯?”

在方嬋和溫強看不見的地方,她會拋卻緣由形象,刻意打造的火辣大膽。

比如此時,在穿著低胸裝的情況下彎下腰。

只要陸河跟她對視,一定不會錯過她的波濤洶湧。

陸河對此顯然有著豐富的經驗。

此時,他全身關注地盯著電腦,別說跟溫媛對視,就連一個眼神都沒給過溫媛。

“不了,晚上有約。”

溫媛撇了撇嘴,對陸河的答覆顯然不滿意。

她直起身,嘟囔道。

“也不是真的有約還是假有約,次次都拒絕我。”

陸河依舊沉默,直到溫媛嘟囔夠了起身離開後,才拿起手機回覆了謝幻竹的訊息。

一週前,謝幻竹在商場跟他告別時對他發出了參加學校party的邀請。

彼時陸河沒有一口答應,可這段時間謝幻竹堅持不懈地給他發訊息,拼命塑造著自己很可憐的形象。

說什麼根本沒有人邀請她作舞伴,還有什麼她是個沒有朋友的可憐蟲。

萬般諸如此類的話術之下,陸河不得不動了惻隱之心答應了她。

今天,就是舞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