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關口,他知道他應該妥協。

可不管是事關小懷,還是嚴璇,陸河都不希望遭到別人的謾罵和誤會。

“這些年,我跟你在一起哪有精力應對別人?”

“那天在你在易江大學看見的只是個巧合。”

“若我們之前真要有什麼,怕是七八年前就該有苗頭,哪裡用等到現在?”

哪像你,和容琤藕斷絲連得沒完沒了?

不過這話陸河沒說,一會還要再提捐款的事,不能讓她這會就發瘋。

溫蔓凝眉。

雖然她心裡也知道陸河不會背叛她,但是看到了又和心裡清楚不是一回事。

不過這會她得到了陸河的解釋,心裡已經好上了許多。

陸河抬眼,看到溫蔓的平靜的面色,再次提起今天的來意。

“溫總,資助的事,溫氏的慈善機構能幫忙嗎?”

溫蔓吐息,漫不經心地撩了下頭髮。

“這個我會跟專人詳談。”

那就是有的談,陸河緩緩吐出了一口氣。

有溫蔓這句話,他今晚就算站在外邊凍成冰也值得了。

“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

陸河就知道沒這麼簡單。

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爭執,溫蔓要是能輕易放過他,那就不是溫蔓。

陸河揉了揉眉心。

“溫總請說。”

溫蔓勾唇一笑,白皙臉龐,火紅的唇,墨黑的發,無不彰顯這個女人的美豔。

可自古紅顏最薄情。

“我跟容琤月底就要結婚,婚禮的事,我要你替我們籌備。”

陸河的身子不由得顫抖一下。

要說刀子往他哪捅最疼,還是溫蔓手拿把掐。

陸河心想,這可真真正正是替他人做嫁衣了。

溫蔓見他面色發白。

這段時間的火氣頓時洩出去三分,就連面色都輕鬆愉快了許多。

陸河有些哀怨地看向溫蔓,既恨又無奈道。

“你是存了心想折磨我啊……”

溫蔓笑出聲,站起身好心情地拿起酒杯。

酒杯裡的冰塊早早融化,她將酒杯倒進水池,又親自挑了冰塊倒了酒。

心情愉悅十分愉悅的道。

“你不是最不喜歡我和容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