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只是送溫總回來,您知道的,我並不住在這裡了。”

秋姨抿著唇望著陸河,想要留下他卻毫無立場。

當時,陸河拎著行李離開時,她也曾勸阻過的。

本以為就是小情侶鬧矛盾,可轉念一想,這些年溫蔓給過陸河的關心實在是太少。

相比起其他的小情侶,兩人客氣有餘,親密不足。

秋姨嘆了口氣,她在這裡做了八九年。

自從陸河來了之後,溫蔓才慢慢喜歡回家,陸河一走,溫蔓對家裡也越來越挑剔。

想到不久前搬進來僅僅住了一晚的容琤,秋姨心裡又是一陣難受。

那位容先生,好是好,對人也溫和有禮。

但怎麼說呢,對待她們這些傭人,還是保持著有錢人的高高在上。

遠遠沒有陸河平易近人。

秋姨看著面前高大俊朗的陸河,心中滿是惋惜。

“那您慢點,天冷,您注意安全。”

秋姨對陸河囑咐道,又送陸河離開。

眼見著陸河開車越走越遠,秋姨也漸漸看開。

當年陸河入住別墅後,也是年輕有為英姿勃發。

這幾年窩在家裡,反倒少了幾分英氣。

或許離開溫蔓,對陸河是一件好事。

秋姨關上別墅的燈,又給溫蔓送了杯溫水進去,便回到保姆房休息。

第二天。

刺眼的陽光讓溫蔓緩緩甦醒。

溫蔓遮擋眼睛,習慣性高聲道。

“陸河,怎麼不拉窗簾?曬死我了!”

一陣換亂的腳步聲響起,臥室門被開啟,窗簾拉上。

溫蔓這才能睜開眼。

可入目的人,不是陸河,而是秋姨。

秋姨有些侷促的站在床邊,抱歉的道。

“不好意思溫總,您之前設定的智慧窗簾早上自動會拉起,昨晚我忘記關掉設定了。”

溫蔓面無表情,定定地看著秋姨,冷聲詢問道。

“怎麼是你?陸河呢?”

昨晚是陸河送她回來的,她不可能記錯。

秋姨搓了搓手,解釋道。

“昨晚,陸先生送您回來後就走了。”

溫蔓聞言,手捏住被子,神色愈加冰冷。

她轉身下床,卻見床頭櫃上只有一杯清水。

“這水是你倒的?”

秋姨不知所以,點了點頭答覆道。

“是我。”

溫蔓嗯了一聲,走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