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鬧的包廂內,蘇小小咬著水果含糊不清地講話。

“陸河,你快來吧,阿蔓喝多了。”

這他倒是想到了,但為什麼會給他打電話?

“容琤呢?溫蔓可以跟他一起回去。”

陸河頓了一下,又覺得跟以往所展示形象差別太大,便解釋道。

“我已經不住在那裡了,他們一起回去比較合適。”

電話那端,蘇小小詫異的看了一眼螢幕,似乎是想透過螢幕看到陸河的表情。

可惜,只是普通電話,她根本看不到。

“這麼絕情?”

“容琤沒跟我們在一起,他被他家老頭留住了。”

“阿蔓醉了,你到底來不來接?”

蘇小小略微暴躁,視線往旁邊的沙發上移。

她沒有撒謊,溫蔓確確實實已經醉了。

今晚她們這些狐朋狗友都在,美名其曰為容琤慶祝。

和容琤有關,容琤不在,溫蔓當然少不了被灌酒。

當然,即便是容琤在場,溫蔓也會為他擋酒的。

陸河揉了揉眉心,從座位上起身,無奈道。

“位置發來。”

蘇小小嗯了一聲,快速地結束通話了電話將位置給陸河發過去。

一旁,正在照顧溫蔓的溫羽湊過來,緊張兮兮的道。

“咋樣,他來不來?”

蘇小小點了點頭。

溫羽輕嗤,面上嘲諷毫不遮掩。

“切,賊心不死,他還是想纏著我姐。”

蘇小小拍了一下溫羽的頭。

年輕人,就是沒腦子。

“應該不是了,這要是之前的陸河,我剛說溫蔓喝醉了他就能直接過來。”

“現在來看,更像是沒辦法才來的。”

身為一個敏銳的女人,蘇小小很快就發現了陸河不同尋常之處。

溫羽撇了撇嘴。

“反正我現在都覺得很奇怪,難以置信他會從我姐身邊離開。”

蘇小小聳聳肩。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心死了唄。”

而且……

蘇小小走到溫蔓身邊,輕柔地撥開溫蔓擋在臉前的頭髮。

她和溫蔓也是從小長大的朋友。

比之容琤,溫蔓和她認識的時間反而更長。

“你姐在這方面比較遲鈍,很難感受到別人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