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之下,將此事告訴了父親。”

“也害的父親與二郎之間有了矛盾。”

“二郎那個時候也尚且年輕,不明白這些。”

“如今經歷了,當是都要明白了。”

李淵聽著自己大兒子的話語,心中的那一抹怒氣也是緩緩消散,他不由得嘆了口氣,拍了拍李建成的手:“若是二郎有你一半的孝順與聰慧就好了。”

“也免得我為他操勞!”

他輕聲道:“那如今,我們應該如何做?”

李淵畢竟年紀大了,再加上性格也就那樣——昔年的時候他在官渡就不曾好好讀書,課業也大多沒有完成。

李建成倒是稍加思索,便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父親,不如我們南下。”

他為李淵分析著這個前路。

“南方如今的割據勢力不過是沈法興與王世充而已,這二人如今也是鷸蚌相爭,我們大可以再緩一緩,前往南方,等到這兩個人爭鬥到最後關頭的時候,將南方勢力拿下。”

“您畢竟是陳氏的弟子,陳氏的那位也沒有直接昭告天下說不認可您不是麼?”

“如此一來,這兩方勢力既爭不過咱們,又知道咱們的背後有“陳氏”以及“二郎”在,就像是獨孤劍一樣,他為何與我們還沒有爭鬥到最後關頭,傷筋動骨的時候就退出了爭霸?”

“不就是因為他投鼠忌器,不敢真的對咱們動手?”

李建成的眼眸中帶著些許的算計:“而佔據了南方之後,咱們便可以建國了,屆時大可以定都在昔年大虞朝的“臨京”,之後二郎應該也將中原打下。”

“屆時,您便去信給二郎,兩國合為一國。”

他分析的頭頭是道,好似是那麼個道理:“咱們畢竟都是一家人,您當了皇帝,難道還能薄待了他麼?屆時以孝道說服他,之後南北再次一統。”

“這天下終究還是咱們李氏的。”

李淵陷入了沉默中,而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覺著這個辦法的確是個好辦法。

當然了,這父子兩個也都明白,什麼所謂的“以孝道說服二郎”,不過是表面上說的話而已,事實上就是要以孝道、以天下人的斥責壓迫李世民。

這樣違背自己的父親,難道是孝道所為麼?

一個不孝的名頭壓下來,足以將李世民壓得喘不過來氣,屆時他不還是要乖乖的回來?

李淵拍了拍李建成的手:“唉,難為你了。”

“要思慮這麼多,顧慮著他那個臭脾氣。”

李建成低著頭,眉宇中帶著幾分的哀傷:“我作為大哥,這是我應該做的。”

昌德四年

李世民劍指中原——而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佔據了中原一部分的強大勢力,也就是李世民的父親“李淵”表示,中原已然有了自己的兒子來爭奪,那麼他便去打南方了。

於是率兵前往南方。

而此時,沈法興、王世充兩個人都懵了。

什麼玩意啊?

我們兩個打得好好的,你怎麼來了?你來了我們這南方還怎麼玩?

再者說了.

我們兩個都把狗腦子打出來了,麾下勢力也傷亡慘重,你這直接來南方摘果子?

簡直是找.找死。

這話沈法興和王世充都沒敢說。

他們雖然也知道一點李世民李淵父子的關係,但.卻不能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