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三足(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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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神色無奈而又複雜的看向遠處的“丞相府”,他要找的人只能夠是“陳拓”了,只是當年關於:“皇太弟”之事與他和儒家爭鬥最為兇悍的便是這位。
如今他要厚著臉前去請這位
梁王咬著牙,除了陳拓之後,這長安城中還有誰的身份能夠壓得住那些勳貴,讓那些權臣也好、勳貴也好,讓他們相信自己有把握可以成為“皇太弟”呢?
沒了!
丞相府門口
梁王親自下了車輦,準備前去拜會陳拓。
可卻提前見到了丞相府那位陳拓身旁的侍從,那人神色恭敬的站立在月色之下,站在丞相府的門口,臉上帶著恭謹,彷彿是一座雕塑一樣。
見到了梁王后,迅速的趕在梁王下了轎攆之前走到了梁王身前。
“參見梁王殿下。”
那人低聲道:“先生病重,今夜方才與從皇宮中回來,已然在床上無法起身了。”
“聽聞殿下要召開宴會,害怕梁王殿下白跑一趟,所以令僕在此等候,還請殿下恕罪。”
這小廝的話說的很冠冕堂皇,但梁王卻聽得咬牙切齒。
病重?
他這會也反應過來了,方才陳秋陳闢所說的大概也是虛假之言,什麼水土不服,什麼重病?
就這麼巧合?
全都是趕在他開宴會的時候一個個的爆發了?
簡直是笑話!
這般想著,梁王心口一股怒火奔湧而上,但他強行將這一股怒火壓了下去,因為他知道,只要他還想要得到“皇太弟”的位置,就必須是將這口氣嚥下去!
否則陳氏就有理由名正言順的拒絕自己的請求了!
待到梁王迴轉車輦而後離去,那侍從才鬆了口氣,回到丞相府內,與陳拓彙報。
陳拓坐在府宅之中,眸色微微沉著。
他在紙張上面寫著什麼,像是在佈置自己的圖謀一樣。
梁王府
當車輦聲響起的時候,宴會上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院落外。
只是很可惜,下一秒所有人都失望的嘆了口氣,心中對梁王的“賭注”又輕了幾分。
陳氏不表態的話,大概沒有幾個人願意孤注一擲的。
梁王身側的正是“館陶公主”劉膘。
若是說原本軌跡中的劉膘,大概能夠鎮得住這群人,但如今?
不好意思,你是誰?
若是沒有一個名為“陳氏”的刀懸掛在竇太后的頭頂,以至竇太后不能夠太過於“囂張”,此時的劉膘一定是整個宴會上、或者說整個長安城內最大的靠山!
宴會如常,梁王神色不變而入席,劉膘坐在他的身側。
這一場宴會到底是沒有完成梁王最初的期待。
景元十一年,夏五月。
不過是半年的光景,半年前那橫掃天下的“戰亂”便被終結了,大將軍周亞夫克復敵軍,大勝而歸,將謀逆的諸王全都是帶回了長安城中。
而劉啟卻一點都沒有心軟,將謀逆的九王全都直接賜死。
這一點當然引起了不少人的反對,但是在劉啟的蠻橫命令下,沒有人能夠違逆這位陛下。
尤其是能夠限制天子的陳氏也不出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