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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呦呦呦!”

胡車兒撅著屁股,咬著牙齒,頂住了一陣疼痛,冒了些黃豆大汗,仍是止不住叫宣了起來。

“廝殺的娘賊,今日膽敢打殺老子屁股,老子明兒定叫爾等好看……啊喲,啊喲,輕些,輕些!”

胡車兒剛被張濟叫了過去,捱了李傕一頓板子,屁股打的稀爛,差點昏死過去。等到他再次醒來,已經被人攙扶回了臥室,躺在了榻上。不過,他此時後身的衣服被人撩了起來,光光的露出兩隻爛得一塌糊塗的屁股蛋.兒,有人正為他塗抹些傷藥,清洗著血漬,中間不免觸及傷口,害得這廝殺豬似的一陣亂叫。

胡車兒剛叫了兩聲,就有一隻冰凌凌的小手兒輕輕捺下一根小指肚,緩緩揉弄著,傳來柔嫩嫩的一聲嬌.啼:“你這壞人,現在可好些?”

“嗚嗚嗚……”

胡車兒只覺得從後傳來的那陣冰冷,如電擊一般,往著周身大穴四處亂竄,直讓他舒服得禁不住一陣低吼。閉上眼睛,感受著指肚的力度以及所行的方向,那種快.感實在是不可言傳只可身受。

“嘻嘻,不痛了吧,那我繼續上藥了?”

與他同榻的那個女子,兩隻腳踝墊著自個兒的屁股,膝蓋壓在被褥上,一手拿著一隻瓶子,一手剛從他臀部挪開,又即為他繼續塗抹些傷藥。那胡車兒哼哈兩聲,又即睜開眼來,想到渾人典韋,不由一陣長嘆:“想老子上次踢了那老小子一屁股,沒想到不過幾天功夫就有人打了回去,難道這真是報應不爽,如今又輪到老子頭上來了?哼,哈,啊喲……你輕些個。”

想到這打爛的屁股,胡車兒又不禁罵了兩句李傕小子真不厚道。想來先還說好的,只讓人踢他兩屁股那鞏縣令的事情也就算了,哪裡想到這李傕恁般的狠,直打得他三魂差點出了竅。念及此,胡車兒又是掄起拳頭一囫圇在榻上亂砸起來,好一陣潑罵。以他這暴脾氣,若非顧及將軍張濟,怕壞了將軍的大事,不然早就打了回去。

只他脾氣剛剛上來,倒是被他身後那小妖精給收拾得服服帖帖,在他臀部一陣揉弄,哄了他兩句,胡車兒內心的火氣也一下子消沒了。他此刻趴著身子,轉過頭來,只看那女子一身玲瓏身段,不由的身下一陣燥熱難當。他喉嚨裡生生的嚥下一口口水,盯著她一陣呆看。

那女子明眸流轉著,順著他的眼睛早看到自個胸前那對豐滿,也即知道這小子一肚子的花花腸子了。也不等他看個飽,早是忸怩著身子,將藥瓶放下,拎著衣服,嬌滴滴的說道:“傷口都處理得差不多了,你這壞人……你這壞人想幹嘛呀,我,我可是張縣令老爺的小妾,你……唔……”

沒等她爬下榻,一隻手臂早就被胡車兒抓了個結實。她欲掙脫,反被那隻巴掌大手一扯,順勢將她玲瓏身段扯到了他的懷裡,躺了個穩當。那狐媚子在胡車兒懷裡如蛇一般的扭動著身軀,欲拒還迎,抖動著身子往上一陣迎合,把個胡車兒身下一堆乾柴差點給點著了。不過,那胡車兒剛剛想要更進一步,突然屁股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分明感受到傷口處再次裂開,有瑩瑩鮮血往下躺去。

“你,你怎麼啦?”

狐媚子雙臂環扎著胡車兒脖子,突然看到胡車兒滿臉橫肉一陣抽搐,也知道是扯到了傷口,趕緊就要爬起來為了止血。這點痛在胡車兒看來自然不算什麼,更何況最好的止傷藥就在懷裡,如何還要他尋?

胡車兒嘿嘿笑著,將她攬進懷裡,叫她不要亂動,又道:“你這婢子,你那張縣令老爺如今只怕是回不來了,就算回來,那也是死路一條!既沒有了盼頭,你今後倒不如跟了我吧,我保證比那老東西會疼你,叫你夜夜舒服。”

“壞人……”

一陣蝕骨的顫抖,狐媚子往他身子裡鑽去,恨不能與他融為一體。她杏口輕啟,美目流轉,從他懷裡爬出來問了一句:“為什麼?為什麼張縣令老爺他一定得死?”

胡車兒手掌在她媚骨上一陣亂摸,口裡說道:“這還用說?那老頭將鞏縣一縣的糧草全都拱手送給了陳諾那小子,你以為他回來張將軍會放過他嗎?再說了,我可聽說張縣令早在被陳諾那小子活捉了後,第二天就想偷偷溜走,最後死在了一夥亂民手裡。雖然這訊息不知是否準確,但他鐵定是沒戲了,所以你這小妮子倒是早日死心的好,就讓哥哥來疼你!”

“咯咯咯……”

那女子聽後倒也沒有多問,只道:“不論他張老爺死了也好,活著也罷,如今奴家做了哥哥你的人,你以後可要疼惜點奴家,奴家……咦,你怎麼啦?”

“唔,嘶……”

胡車兒一隻手使勁的撓著臂膀,五指抓得上面一片赤紅,肌膚幾乎都要被他五指抓爛了。可饒是如此,越抓倒是越發的癢了,就算有冒血的勢頭他仍是止不住要繼續抓下去。他聽到女子問,隨口說道:“也沒什麼!就是上次與賊人遭遇,不知是那裡跑出來一個不知死活的小子,居然揹著爺爺偷偷打了爺爺一鏢。說起來這傷口倒是不大,就是痛人得很,前些天還從張將軍那裡得了些靈藥塗抹過了,傷口本也好了,都快結痂了,就是不知此刻突然又癢了起來。”

那女子還說要給他撓撓,被胡車兒抱住她半個身子,笑道:“這些都別管了,哥哥知道你平時愛聽一些文縐縐的調調,如今哥哥想起一首詩來,就讓哥哥吟給你聽聽,如何?”

“咦?哥哥你也會吟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