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已經過去了五天。

然而白綏並沒有肝完寒假作業。

“辣雞!”蓋亞道。

“……”白綏埋頭默默寫作業。

“辣雞,叫你亂立flag。”蓋亞在白綏那秦王繞柱走。

“行了蓋亞。”雷伊拉住蓋亞。

白綏見雷伊拉住了蓋亞,此時才抬起頭道:“目標就是定的越高越好!蓋亞你來看看這題你會不會。”

蓋亞往過瞅了一眼,就跑了。

“你不會吧。”白綏衝著蓋亞的背影吐了吐舌頭,輕蔑道。

蓋亞去陽臺拿了個晾衣杆。

“白綏,”蓋亞帶著慈母般的微笑看著白綏,“我們來比試一下棍法怎麼樣?”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白綏見蓋亞抄著個晾衣杆,立刻慫了,“蓋亞爺爺,您老應該下去跳廣場舞去,或者打個太極什麼的,對健康好。”

“跳什麼廣場舞。”蓋亞把晾衣杆往地上一砸。

白綏眼睜睜地看著晾衣杆斷成了兩截。

“啊啊啊!!”白綏失聲大叫,“我的杆!我的杆!!..”

“你的肝怎麼了?”卡修斯聽了連忙跑來,關心道,“唉..叫你成天在家肝作業不去運動,肝不動了吧?”

“什麼肝啊。是晾衣杆啊!”白綏衝到晾衣杆旁邊,裝作抹眼淚。她的眼睛確實紅了一圈,眼淚愣是沒憋出來。

“哇,蓋亞,你真把白綏小妹妹氣哭了。”卡修斯看到白綏眼眶紅了,拍了拍蓋亞的肩膀,“解鈴還須繫鈴人,你去勸她吧。”

隨後卡修斯拿了束白綏家擺在花瓶裡的假花,遞給蓋亞:“你送她小發發,她會原諒你的。”

蓋亞不想聽女孩子撕心裂肺的哭,硬著頭皮接過假花,遞給白綏:“喂。送你小發……呸,明明是花好吧?!送你小花花,甭哭了。”

白綏接了花。還真不哭了。

“晾衣杆壞了怎麼辦。”白綏眨眨眼睛問。她的眼睛剛被沒有流下的淚水洗滌了一遍,很清澈。

“愛咋咋去。”蓋亞道。

“你個子最高,以後晾衣服你去晾就好了。”雷伊對蓋亞說道。

“……”蓋亞無言以對。

“看來送花這招挺有用。”站在角落默默地洞察一切的布萊克心裡思索道。

尤米娜一哭二鬧三上吊,以後送她花就好了。布萊克天真地想道。

——

到了千悅白魘與貝希萊殤約定的日子。

八點鐘,千悅白魘準時到了地點。

她是以精靈的形象出現的。

銀色的短髮,在寒風中凌亂;猩紅的眸子,在微弱的燈光下,泛著嗜血的光芒;手上戴著白色獸骨手爪套,鋒利得好像能直接撕開人的皮肉;黑色的緊身衣,將她身軀的線條完美勾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