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五個人,要手腳快的,用最快的速度把沙場的電話線給我切了!再來十個人,等會打起來的時候,啥活都不敢,就給我放油燒車,見一輛燒一輛,不管他啥車,只要不是咱的,就特麼給我往死裡燒!剩下的人,扛起你們的開山刀,只要不戴手套,就給我往脖子底下砍!記住一定要是脖子底下,豎砍!橫砍容易掉腦袋,那沒人能救你了!只要不死太多人,我保你們沒事!”

眾人面面相覷,都一臉懷疑的看著葉小玄,一個個在那琢磨呢!平常老大喊人打架,開山刀最大的用途就是嚇唬人,還真沒見過血,弟兄們早就快憋屈死了!沒想到今兒個要動真格的了!

這個傢伙誰啊,這麼大的本事,砍死人都說沒事?那還怕什麼?下狠手的整吧!

葉小玄吼了一聲:“愣著幹什麼,殺啊,砍啊!今兒個不是你們踩在他們頭上,就是明天你們跪在他們褲襠下!衝!”

“殺啊!”一幫小弟早就紅了眼,舉著開山刀就往沙場衝去!葉小玄衝後面那幫司機說:“把車開過來,一字排開堵在門口,拿起你們的刀,誰敢往外衝就直接往頭上剁!”

二十多輛麵包車轟鳴陣陣,全都排在了沙場的門口,把出路堵得嚴嚴實實!

陳天風一馬當先,舉著一把砍刀衝著不遠處的一排平房大喊:“先砍房子裡面的,這特麼都是管事的!”

平房都是辦公室和財務室,裡面還有十幾個人湊在一起打牌,聽到外面的喊聲嚇了一跳,有幾個人跑到門口一看,頓時嚇得大喊一聲:“壞了,南坪仔來了!媽的咱們的人剛走他們就來了!”

“趕緊給道哥打電話!”

“打不通!草!沙場那邊也不通,媽的停電了!”

十幾個人還想抄傢伙,一群人已經湧來進來,一陣爛白菜爛蘿蔔的亂剁,小房間就變成了血湖,十幾個人肩胛被砍斷,連筷子都拿不起來了,倒在了血泊之中!

“沙場!”陳天風再次大喝一聲,向著挖沙場衝去,還在幹活的一幫工人嚇得連傢伙都不敢拿了,拔腿就跑!有些更是跟投降一樣,高高舉起雙手,跪在了地上!

葉小玄大喝一聲:“投降的不要用刀刃砍!”那些工人一聽,連逃跑的都不跑了,趕緊舉起手往地上跪!卻聽後面又喊了一句:“用刀背砸頭!砸暈為止!”

那些工人頓時哭爹喊娘,其實他們中有一部分真的只是工人,可這個時候根本沒有時間去區分,反正只要是老道的人,那就沒有什麼好下場!

三輛挖沙車和十幾輛運沙車熊熊燃燒起來,還有幾艘運沙船都受到了牽連,南坪仔的這個時間差打的簽到好處,老道剛帶著主力離開,錢豹的人就來了,西河沙場裡一共六十二個人,二十分鐘不到,全都趴下了!

“不要上車!直接從北牆跑,那邊是老道的第二個點!”陳天風大叫了一聲,帶著人往沙場北面的院牆跑去!

直接從沙堆上衝過去,外面是一片水窪,再過去就是紅沙河,也就是州城人嘴裡所說的西河!

陳天風就帶著一百多號人沿著河沿跑,誰都不讓發出聲音。在上面的公路上,摩托車和汽車的轟鳴聲鬧成一團,電話線雖然斷了,可是手機訊號卻無法遮蔽,有人給老道打了手機,那幫傢伙又回來了!

可惜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聚集起所有的人,上面公路上頂多有一百人,卻全部被堵在公路上,因為兩個電線杆子倒了,車過不去!

老道的人全都下了車,一個個的邁過電線杆子往沙場跑。五百米的距離也不短,這幫傢伙跑的氣喘吁吁,眼看馬上就要到了,門口卻被一拍麵包車堵住了!

二十多個司機手拿砍刀,驚恐的看著麵包車後面的那幫人,眼睛在搜尋者自己的同伴,希望他們能及時趕回來,否則自己這小命可就不保了!

一名光頭鐵青著臉,舉著手機說:“道哥,門口被堵住了,我馬上就衝進去…”

“定哥,不好了,你看後面!”一名小弟失魂落魄的大喊了一聲,光頭扭頭一看,眼珠子差點掉出來,脫口大叫:“我草!”

老道在電話裡大喊:“特麼又咋了?趕緊告訴老子!咋回事快說!”

定哥哆哆嗦嗦的說:“道哥你抓緊點過來,我看這事要壞!不說了他們過來,我先擋一會,你趕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