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錚明瓦亮,一幫大老爺們待在一起,卻還是感覺這房間陰氣森森,背後發涼!

齙牙想笑又笑不出,擺著一張比哭還難看的臉,對葉小玄說:“老大,這病房是不是死過人啊?”

“廢話!”耳釘大罵:“這是醫院,哪間病房沒死過人?我向來不信鬼,這一定是人為的,或者是你們的幻覺!”

葉小玄眉毛一揚,對郝六指問:“那些…東西,每次你們四個都能看見?”

郝六指說:“不一定!因為都是深更半夜的才出現,有的睡著了有的還沒睡!”

刺青也點點頭說:“主要是就從前晚開始的,今晚就打算不睡了,專等他來!”

“砰!”的一聲,病房門突然被撞開。眾人正討論著這麼邪門的話題,被這麼一個大動靜,都嚇了一大跳!

郝六指差點從床上掉下去,全身的面板都因為突然的縮緊痛的臉都抽了,氣的破口大罵:“誰特麼吃了豹子膽了,進來不知道敲門啊!”

耳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面前就出現了一對巨大的山峰,幾乎都擋住了上面的臉,緊接著身上的被子被這對大山峰的主人掀開了一半,露出渾身的繃帶!

一看到他身上的模樣,那大山峰旁邊攥緊的小拳頭也就鬆開了,對葉小玄問:“這個粽子是誰?”

葉小玄撓撓頭,還不知道怎麼開口,躺在病床上的郝六指怒斥一聲:“什麼粽子?本公子就是英俊與智慧並重,英雄與俠義的化身!一杆銀龍槍,收遍萬千少女心的孤獨浪子郝勇猛是也!

姑娘,我看你骨骼驚奇,胸中…啊不,心中頗有內涵,做護士臺委屈你了,今晚在這陪我,讓我指點一下你今後的出路,對你大有裨益!”

葉小玄都快吐了,扭頭對薛劍神說:“看到沒,這才是宗師級的裝逼,比你還不要臉!”

刺青和齙牙兩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女孩子,一臉的莫名其妙,刺青喃喃的說:“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一個海咪咪護士啊?怎麼沒穿護士服?”

旁邊的耳釘笑罵一聲:“這海咪咪可不是護士,是綵衣嫂子的同學!”

阿彩冷笑著看著床上的郝六指說:“銀龍槍是嗎?在哪?郝勇猛是嗎?不錯,包的跟粽子似的了還敢調戲本姑奶奶,確實夠勇猛!”

郝六指大言不慚的笑著說:“怎麼樣,崇拜我了?回頭跟醫生說,以後專門伺候我了!”

阿彩把他全身的被子都掀起來,走到唯一沒有被繃帶纏住的雙腳前,笑著說:“好,那我現在就伺候伺候你!”

說著身體往下一趴,兩坨大山就在眾人面前巍巍顫動,眾人直感覺喉嚨發乾,個個伸長了脖子拼命吞口水!

“哎呦!你幹什麼!”郝六指卻是身子一抽,疼的差點從病床上跳起來!

阿彩雙手撓著郝六指的腳心笑著說:“伺候你啊,不是你讓我伺候的嗎?”

郝六指全身都是被縫合的傷口,雙腿上也一樣跟破麻袋似的東一串西一溜的縫合處,別說彎腿了,就是想翻身都不成,哪裡能經得起這樣的折磨,撓腳心對於現在的他來說,簡直就是難以忍受的酷刑!

“我投訴你!哈哈…哎呦…癢…疼死我了!你叫什麼名字…我明天就投訴你…哎呦呦…行了,我不投訴了…我投降!我傷口繃線了!姑奶奶,你饒了我吧!老大,救命啊!”

旁邊的安和尚聽到郝勇猛的慘叫,於心不忍的衝阿彩喊:“放開六哥,要折磨就衝我來吧!”

阿彩一扭頭,瞪著他獰笑著問:“真的?”

安和尚沒來由的膽子一寒,縮著腦袋夾緊了被子:“假的,你…你繼續!”

郝六指的慘叫聲再次響起,這次連安和尚都罵上了:“安禿子…哎呦呦…輕點…不對!重點…哎呀媽也,放了我吧!…安禿子你丫的沒義氣啊…老大!你再不救我以後就見不到我了!這娘們瘋了…”

葉小玄無奈的搖搖頭,笑著對阿彩說:“阿彩,行了,他都滲血了!你過來幹什麼的?就為了收拾他的?”

阿彩一聽,頓時住了手,一拍腦袋說:“對了,我把重要的事給忘了!讓你兄弟送我回學校,小四要住兩天院,我得回去拿衣服什麼的!”

耳釘瞪著眼睛對她說:“打的回去!我又不是你司機!你讓一百多萬的悍馬給你做專車,還真說的出口啊!”

阿彩瞪了他一眼說:“就兩站路,我不是急著來回嘛!送一趟怎麼了?小氣的跟啥一樣!”

耳釘還想再說,葉小玄擺擺手說:“行了,她是綵衣最好的朋友,這點小忙不用計較那麼多,快去快回!”

耳釘一聽,也就無奈的點點頭。阿彩回過頭,看著一臉驚恐的郝六指,笑的跟一朵花似的,走到床邊說:“很勇猛,等我哈,回來有大把的時間伺候你呢!”

郝六指臉都白了,衝她大叫:“你不要來了!求你了!我錯了還不行嘛!”

等阿彩一走,眾人都哈哈大笑,看著郝勇猛,說了一個字:“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