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吃了一驚,順著葉小玄的手勢一看,只見在小綠的龜殼上,竟然有一處凹陷,就像是被人用榔頭砸出了一個大洞,裡面已經露出了猩紅的皮肉!

“啊!”佳然和魚兒同時掩住了自己的嘴巴,小綠傷的很重!

魚兒強忍著淚花,泣聲大罵:“誰把小綠傷成了這樣?我非宰了他不可!”

葉小玄搖搖頭說:“不是人!沒人能在大仙湖傷的了小綠一根毫毛!”

葉小玄把手輕輕放在龜殼上,柔聲對小綠說:“告訴我,你跟誰打架了?能把你傷成這樣,那傢伙也必非凡物啊!什麼?古木林?”

小魚兒一擼袖子,露出雪白的小藕臂,衝葉小玄大喊:“老公,咱們去幫小綠報仇去!”

佳然在旁邊拉了她一把,對葉小玄說:“想辦法先為它療傷吧!”

葉小玄點點頭,拍拍小綠的殼說:“出來,跟我回村,我弄點藥給你!打架打輸了,還被人揍的這麼慘,真是丟我的臉!”

小綠縮頭縮腦的從殼裡鑽出來,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跟在了葉小玄的後面。

魚兒拉著佳然的手說:“去村裡不太方便吧?我看不如去學校吧,我看到辦公室的藥還齊全!”

葉小玄點頭說:“好,那就去學校。明天一早讓小綠在村裡晃一圈,露個面,讓人知道它是我的,特別是六爺那幾個,算是認識了,省得把它給逮來吃了!”

小綠在後面伸長了脖子,腦袋一個勁的甩來甩去,葉小玄一摸它的龜殼,不屑的大罵:“你就別得瑟了!讓人給揍成這模樣了還吹牛呢,你能打得過誰啊!”

小綠焉了,腦袋一耷拉,跟在後面也不比劃了。葉小玄哼了一聲:“打架打輸了,讓你幫我看著個人吧,搞的人家自己抱著木頭游回來了,我看你這傢伙確實皮癢!”

小綠乾脆不敢在他旁邊跟著了,悄悄跑到了魚兒的身側,躲著不敢探頭。

魚兒心疼的看著它背上的傷痕,對葉小玄說:“老公,你別罵它了,它現在肯定很疼!”

三人走到學校,辦公室那排房子的最後一間,就是宿舍。一共兩間,因為就只有兩名教師,現在的魚兒還只是義務幫忙,沒有辦理入職手續。

這裡其實就是一個休息室,裡面很簡陋,除了一張木床和書桌、衣櫃,就再也沒有其他傢俱了。

佳然從辦公室拿來藥箱,想用白藥和紗布給小綠包紮一下,剛灑上一點,小綠就飛快的跑進了床底下!

葉小玄把它拖出來,摸著龜殼對佳然說:“沒有用!這傢伙的身體對白藥有排斥,給我看看藥箱還有什麼?”

見葉小玄翻騰著藥箱,小魚兒笑著對佳然說:“其實有一種藥最管用,我們三個都給忘了!”

葉小玄奇怪的扭過頭看著她,立即恍然大悟,搖頭對魚兒說:“你是說佳然的眼淚?沒用的!不對,不是沒用,而是你要不到!”

魚兒一愣,看著佳然說:“為什麼要不到?”

佳然無奈的說:“只有我極度傷心的時候,我才會流眼淚。而且是身邊的人都有了生命的危險,要是受委屈或者是受什麼其他刺激的,我一滴淚都流不出來!”

魚兒撅著小嘴說:“那小綠受傷你也不傷心?”

佳然搖搖頭說:“是有點心疼,但是不會流淚!”

葉小玄笑著對魚兒搖搖頭說:“佳然的眼淚可是起死回生的靈藥,隨隨便便就有,那怎麼可能啊!”

佳然輕輕嘆息一聲說:“我寧可做一個沒有眼淚的怪人,也不願讓它變成起死回生的靈藥!”

魚兒笑著抱住她的肩膀說:“三姐,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們想把眼淚變成靈藥,還沒那種資格呢!”

葉小玄拿著一盒藥,摸著佳然的小臉說:“她是不想看到親人受到危險,面臨著生死一線!”

佳然看著葉小玄的額角,那裡有一處在陳家堂家的石磨上碰出來的傷疤,眼圈發紅的說:“再好的靈藥,也換不回寧靜和平安!我無法保證它每一次都能起死回生,只能期盼永遠都用不到它才好!”

魚兒摟著佳然的小腰,小臉蛋貼著她的粉背說:“三姐,我懂了!”

佳然捏了捏魚兒的手,眼睛卻看著葉小玄,奇怪的問他:“那道疤呢?”

葉小玄一愣,問她:“什麼疤?”

佳然用小手抹著葉小玄的眉線,手指在額頭和左眉之間輕輕滑動:“這裡,原來有一道疤,是上次你在村支書家碰的,很明顯,可是現在,一點都看不到了!”

魚兒也奇怪的跑到葉小玄身後,掀開他的衣服,看著他的後背說:“身上的疤也不見了!三姐,你有沒有覺得,老公的面板比原先白了,好像也細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