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太吉聽了袁綵衣的叫罵,也不生氣,一臉淫笑的看著袁綵衣說:“那行,把鏈子還給我,我走!還不出來,你跟我走!”

本來還想上前幫忙的葉小玄一聽這話立即不動了,如果袁綵衣是個愛慕虛榮的女孩子,拿了人家東西又不跟人家交往,活該被糾纏!

袁綵衣整張粉臉都氣的通紅,指著霍太吉大罵:“霍太吉,你要不要臉?你送我的東西我收下過一件嗎?都是當著你的面丟的,你想要自己找去!”

霍太吉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綵衣,經過了你的手,那我只能問你要了,反正也不算太貴,就十幾萬塊錢的東西,你要是拿不出來,就讓那個什麼陳天雷的幫你付吧!”

袁綵衣咬著嘴唇說:“霍太吉,你真的是無恥到了極點了!用假首飾騙了我們學校多少女孩子的身子,你當我們不知道嗎?你那些垃圾連一百塊都不值,你還想要十幾萬?不要以為你是什麼齊天四公子之一就可以囂張放肆,為所欲為!”

齊天四公子?葉小玄的眉頭皺了起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聽到齊天這兩個字,他就感覺很厭煩。

此刻旁邊圍觀的人也都聽出味來了,對這九頭蛇的為人都頗為不齒,一個小夥子走過來衝九頭蛇大罵:“哪裡來的雜碎,敢在我們狀元鄉撒野,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

九頭蛇眼睛一眯,看著那小夥子平平的腦門,冷笑著說:“剛才是你這隻狗在衝我亂吠?誰的地盤?陳天雷的?叫他出來見我,正好我有事問他!滾!”

一抬腳,“砰”的一下踢中那年輕人的褲襠,直接把他踢的蹦了起來,還沒落地就已經昏死過去!

周圍的人一片譁然,紛紛指著九頭蛇大罵:

“你這後生仔太狠了吧?一上來就是撩陰腿啊,你想絕人家的後啊!”

“武衛高手是嗎?可以隨便欺負小武生?我也是武衛,咱倆比劃比劃!”

“人家姑娘又沒要你的東西,哪有你這種強逼著人家處物件的啊!你這後生太沒家教了!”

九頭蛇把墨鏡一推,不耐煩的一揮手,沖人群大喊:“哪這麼多廢話,不服就上來打過,齊天集團的人從沒怕過誰!”

果然是齊天集團的人!

周圍的人群一聽這個名字,都閉上了嘴巴,個個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出頭了。

幾個小夥子畏懼的走過來,剛想把地上已經昏倒的那個年輕人抬走,九頭蛇霸道的一腳踩在地上那年輕人的胸口說:“誰敢動他,誰就躺下陪他!”

那些小夥子都嚇的退後幾步,九頭蛇冷哼一聲說:“去告訴陳天雷,我在他的地頭,在泡他的妞,是個爺們,就來找我!”

幾個小夥子應該都是陳天雷的弟兄,聽到這話雖然臉上露出不忿的表情,卻也不敢多說什麼,灰頭土臉的鑽進了人群裡。

九頭蛇不屑的瞥了一眼人群,扭頭淫笑著對袁綵衣說:“綵衣,到現在你還指望那個陳天雷嗎?他根本就是個縮頭烏龜!綵衣,以後跟我吧,要錢有錢,要車有車,想過上流社會的日子,就在你一點頭了!”

袁綵衣啐了一口,粉臉含煞的衝他說:“我不稀罕!我也希望你能明白一點,我要過什麼日子,不是跟誰才能過的,我會自己去爭取!

你也要清楚一點,陳天雷曾經是我同學,我一直拿他當哥哥,別以為我跟他有什麼似的,你想利用我來對付他,打錯算盤了!”

九頭蛇的臉上依然掛著討人厭的笑容,伸出手拉著袁綵衣的胳膊說:“那好,咱就不提別的男人了!綵衣,今天就別回去了,這小鄉鎮雖然不大,不過還是有我們的一個分店,齊韻樓。也算這裡最高階的地方了,我給你安排一下,就在那休息兩天得了,一句話的事!”

袁綵衣一把甩開他的手,寒著臉怒罵:“放開你的髒手!我自己家就不願,幹嘛跟你去賓館,神經病!”

九頭蛇陰陰一笑,對袁綵衣說:“綵衣,你記性真差,忘了還欠我十幾萬呢,不商量一下怎麼解決,我會放你走嗎?”說著伸手又去拉袁綵衣的胳膊。

“啪!”他的手腕被一人捏住,不由吃了一驚,扭頭一看,葉小玄正皺著眉頭站在他的旁邊!

九頭蛇臉色變了,他不是震驚自己的手腕被捉住,而是有人到了他身邊,他竟然連一點預知都沒有!而且看這小子的外表,連最基本的武生明目特徵都沒有!

這分明就是一個連武生都不是的廢材,怎麼可能跟影子一樣悄無聲息的站在自己面前?看來這袁綵衣的美貌還真的是讓自己色授魂與,不能自拔了!

葉小玄抓著九頭蛇的手,身體擋在了他和袁綵衣的中間,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說:“我說,霍太監啊,你到底是來調戲女孩子的,還是來找陳天雷的?”

九頭蛇怒喝一聲,一翻掌就把胳膊從葉小玄手裡掙脫出來,心中更是大怒,原來這小子真的連武生都不是!

“你他媽叫誰太監?老子叫霍太吉!你哪蹦出來的?找死啊!”九頭蛇一邊說,一邊撩腿,又跟對付剛才那個小夥子一樣的招式,撩陰腿!只不過這次因為兩人距離比較近,他用的是膝蓋!

“噗!”九頭蛇的膝蓋結結實實的頂在了葉小玄的褲襠上,發出的聲音卻是類似於針刺面板的穿透聲。

而九頭蛇也雙手按住葉小玄的肩膀,墨鏡下的臉逐漸變成了豬肝色,臉上的肌肉還在微微顫抖著。

他的膝蓋,還緊緊頂在葉小玄的雙腿之間,兩人姿勢相當怪異。周圍的人紛紛同情的看著葉小玄嘆息:“這一下頂的還真夠狠的!這孩子,怕是廢了!”

“嗷!”一聲竭斯底裡的大叫竟然從九頭蛇嘴裡傳出,兩手抱著自己的右腿飛快退後了兩步。

不到一分鐘的功夫,他的右腿從膝蓋往下,已經被他自己的鮮血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