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德居見一擊不中,再想重新拿一顆銀珠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看著女孩跑進一旁的衚衕中消失不見。

“媽的!你他媽的是哪冒出來!”

陳德居惡狠狠的看著楊晨,怒罵道:“敢他孃的壞老子的好事,你活膩了吧!”

這時於國昌連忙上前擋在楊晨的身前。

“他是朝廷派來賑災的安撫使楊大人,是……”

話沒說完,陳德居直接打斷道。

“安撫使?就他還安撫使?你他媽糊弄鬼呢!”

“給我打!”

話音落下,剛才被楊晨踹在地上的兩個下人爬了起來,吼叫著朝著楊晨撲了過去。

於國昌見狀大驚:“你們!你們敢!”

正說著被楊晨一把拉開,拔出刀用刀背一邊一下拍在兩個下人的脖子上,二人瞬間倒地不起,沒了動靜。

解決完這兩個下人,楊晨提著刀朝著陳德居走去。

剛走兩步就被身後衝上來的於國昌拉住。

“楊大人,他可是陳家的人,你可不能衝動啊!咱們再渝州城救災還要依靠他們陳家呢!”

楊晨聞言移腳步一頓,眉頭緊縮起來。

不過楊晨倒是沒想著要依靠陳家救災,而是覺得陳家在渝州這地界上是地頭蛇,自己現在孤身一人,也就有一百多皇城司的兵馬能用,和陳家正面衝突實在是有些不明智。

正在這時,楊晨看見陳德居又拿起了彈弓,緊接著一顆銀珠朝著他飛射而來。

楊晨眼前一亮。

自己現在可是安撫使,是皇上親自任命的大官,還有什麼是比這個官職更能壓人的麼?

這傢伙打的可不是自己,打的是陛下親命的安撫使,打的是陛下的臉,打的是朝廷的臉!

想到這楊晨主動往彈珠上湊了湊,在銀珠即將打中臉的時候趕忙用手接了下來,緊接著向後一仰躺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臉故作慘叫。

“疼死了疼死了!”

“我的臉啊!”

陳德居看見自己打中,高興的手舞足蹈。

“就你還敢說自己是欽差?我呸!簡直和死狗一樣!”

於國昌看見躺在地上的楊晨卻面目呆滯。

這麼多天同行下來,這傢伙好像不是這種因為疼痛就躺在地上打滾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