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舉幾人回過神來,見到幾個軍士走到身前,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

鄭文舉以為石敢當是這個地方管事的,便想著試一試剛才的想法。

畢竟眼下這種情況,只能病急亂投醫了,萬一最後救命的就是這一根不起眼的稻草呢。

趕忙上前走去,想要和石敢當說幾句話。

“這位大人,咱們……”

然而話還沒說完,只見石敢當直接拔出了腰間的佩刀,厲聲呵斥道。

“不許靠近!”

幾人看著那一排明晃晃的刀劍,頓時被嚇得連連後退,臉上寫滿了驚慌。

這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

“石敢當!不得無禮!”

鄭文舉幾人回頭,只見於國昌從馬上跳了下來,快步走來。

“快把刀劍收起來!”

石敢當見到於國昌後,便收起刀劍,帶著幾個軍士轉身離去。

於國昌轉頭看向鄭文舉。

“鄭會長,你們不好好在渝州城帶著,跑到這荒郊野嶺的地方幹什麼?”

“現在這正修水壩呢,這水壩我們楊大人可十分看重,畢竟是渝州城數萬百姓性命的門戶所在。”

“這不,特意拍了他的一些侍衛來看著。”

說到這拍了拍鄭文舉的肩膀,暗含深意道。

“就怕有人來搞破壞!”

鄭文舉牽強的笑了笑。

“於大人說笑了,治水可是為國為民的大事,誰會搞破壞呢?”

於國昌點了點頭:“要是所有人都有於大人這種覺悟,那就不用擔心了。”

“但可惜,總有一些人暗藏禍心,想著各種法子來阻撓這個水壩的修建!”

鄭文舉越聽越不對勁,怎麼總感覺這於國昌是在堵他的嘴呢?

“於大人,這水壩怎麼突然就修起來了?”

於國昌道:“這可不是突然修起來的,我們楊大人早就準備修這個水壩了,木料石料都在兩岸堆了好幾天了。”

“咦?你們來的時候沒看到麼?”

鄭文舉聞言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幾個掌櫃,見他們都紛紛搖頭。

“沒……沒看到啊!”

於國昌哦了一聲,毫不在乎道。

“那可能是水草豐茂,給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