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嘆出一口氣:“不要再去奢望君臣之禮,君為君,臣當為臣,君不為君,臣便不必為臣!”

“太平和安逸,從來都不存在楊家的骨血之中!”

“六叔,丟掉幻想,準備打仗!”

“血海深仇,不得不報!”

……

皇宮之中,河陽公主的殿中。

蕭知月正聽著梅香帶來的訊息。

“你是說,楊晨主動找父皇,要個能帶兵的官職?”

梅香點了點頭:“是啊,公主殿下,最後陛下封楊公子為定遠將軍,還給了他一個團的編制,讓他自行招募兵員。”

說罷,梅香撇了撇嘴。

“殿下,你說這楊公子是不是傻啊,這種條件,他居然也敢答應。”

“弄出一個團來,自己招兵買馬,連糧餉也要自己負責,自己去買武器甲冑,訓練出來的軍隊,卻要幫別人去打仗,這不是給他人做嫁衣嗎?”

蕭知月聽後,最近卻微微翹起。

梅香一愣:“殿下,您笑什麼,您是不是也覺得楊晨傻?”

蕭知月無奈道:“我是笑你傻,明明楊晨佔了便宜,你還覺得他吃了虧。”

梅香歪著腦袋大為不解。

“啊?為什麼啊?”

“他破了金酒的案子,這麼大的功勞,卻換了一個有名無權的五品將軍!”

“想要領兵打仗,還得自己招兵買馬,怎麼看也都是他吃虧了啊!”

蕭知月聞言笑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李景文就是一個替罪羊。”

梅香問道:“替罪羊?”

“殿下的意思,是說這金酒,和李大人沒有關係?”

蕭知月點點頭:“這金酒看似簡單,但想要操盤此事,捲走一百萬兩白銀。李景文可沒有這種腦子。”

梅香皺著眉頭問:“不是李景文,那能是誰?”

“殿下你總不會告訴我,這是楊晨弄出來的吧?”

蕭知月抿了抿嘴。

“不知道,但我覺得,這事肯定跟楊晨脫不了關係。”

“我從金酒這件事上,感覺到有些蹊蹺,蹊蹺的讓我覺得又些陌生,這種感覺,我只在楊晨身上有過。”

梅香眨了眨眼睛:“咦!殿下你說的好親密哦!”

蕭知月聞言,直接伸手捏住她的臉蛋。

“你個死丫頭!”

“還敢來打趣我了!”

梅香被捏的連連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