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抬頭看了看日頭。

只見此時太陽已經漸漸朝著西方落下,氣溫也降低了一些。

他還把白詩秀的衣服脫了,若是在院子裡,一會肯定是要出一身汗……

到時候萬一風吹過來,再讓白詩秀感冒了,可就不好辦了。

雖然心中覺得可惜,但楊晨還是明白,自己的女人,得好好愛惜。

不過若是感染了風寒,應該會更燙吧?

楊晨收回了齷齪的心思,白詩秀如同剝粽子一樣,從白裙中抱了出來,朝著房間裡走去。

一時間,院子中只剩下了凳子上的白裙,裙帶還隨著風兒輕輕飄動。

月明星稀。

楊晨在白詩秀的房間裡,一直忙活到了日落西山,最後一絲亮光消失不見,才戀戀不捨的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離開的時候,他還有些失望,本以為今個兒能放開了,好好享受享受呢。

但白詩秀初經人事,顯然受不了他這情場老手的折騰,沒一會,就連連求饒。

就這,他還鐵石心腸了一陣子,不理會白詩秀的求饒,又多堅持了一會,不然更盡不了興!

到最後,白詩秀累到虛脫,滿身香汗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只有胸口上下起伏,不停地喘著粗氣。

“還是缺乏鍛鍊啊,什麼時候再多來幾次,讓她多適應適應,不然這身子也太孱弱了些。”

至於胭脂樓,楊晨壓根沒想過再去。

主要是那的姑娘們……比較勤勞,再加上沒什麼防護措施,只有那十分腥的魚鰾,他根本無法忍受。

公交車還是不能隨便坐的,更不能開回家。

還是私家車好,沒條件的話,二手車也行,只要漆亮燈明就行。

楊晨回到楊府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剛進門,三福就迎了上來。

“少爺,一整天沒見您了,您去哪了?”

楊晨斜了他一眼:“我是少爺還是你是少爺?”

“我去哪,還用得著跟你彙報?”

三福笑著撓了撓頭:“少爺,我就問問,問問……”

說著,他從門後,拿過一封信,遞給了楊晨。

楊晨有些納悶,皺著眉頭問道。

“誰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