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見他以為這些詩是幕僚寫的,也沒有解釋。

畢竟現在他這種情況,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還是要穩妥一點,才不外露為上。

誰料,張亥群突然又變得扭捏起來。

“話說回來,晨哥,你手裡還有沒有多的詩了?”

“給我兩首唄,我出去裝逼用。”

楊晨撇了他一眼:“你想要什麼詩?”

張亥群有些驚訝:“晨哥你背了多少啊?竟然什麼型別都有?”

“咱們平時不都往青樓妓院鑽嗎?”

“你給我整首淫詩,我拿去逗逗她們。”

楊晨有些無語,卻也不好拒絕,今日能弄到龍血藤,也是託他的福,要一首詩算不得什麼,反正都是他抄來的。

便向一旁的下人要了紙筆,緊接著,在桌子上寫了起來。

此時院子裡一眾人又開始了載歌載舞,一派熱鬧的景象,彷彿已經忘了剛剛鬥詩的事情,也忘了今天這一場聚會的發起者,已經昏了過去。

但坐在對面的蕭知月卻注意到了楊晨的動作。

她邁動腳步朝著楊晨走了過來。

楊晨見狀趕忙用手將還沒寫完的幾句詩擋上,這特麼可是淫詩啊,可不能給蕭知月看見!

蕭知月走到近前:“楊公子是又在寫詩?”

楊晨強笑著點了點頭:“額……隨便寫寫,隨便寫寫。”

蕭知月聽後,在楊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

“楊公子果然是大才之人,隨時隨地都能有詩句從腦海中冒出來。”

楊晨只好不斷點頭附和,心中卻吐槽起來。

你嘮嗑就嘮嗑,怎麼還坐下來了?

他這現在連動都動不了,稍微一動,紙上的淫詩就漏出來了。

這可不興給你看啊!

蕭知月也明顯感受到,楊晨和她聊天時候的心不在焉。

她心中也有些詫異,平日裡她能和誰講上兩句話,那人都會受寵若驚,巴不得能多說幾句。

可這楊晨不光魂不守舍的,跟她聊起天來,也是不情不願的。

不過蕭知月沒有氣惱,反而有些新奇。

難道說以往別人主動和她聊天時候,她都是這副模樣?

楊晨一直在隨口敷衍,就等著蕭知月能察覺到受到冷落,起身拍拍屁股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