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渡黑市的一方雖然也有法寶,但是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作出反應。空中以

郊總管為首的六個人頓時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一眨眼間,一個功力稍差的修真者立

刻抵擋不住,被三支鐵鏈透胸而過,當場摔下地面。

郊總管一聲悲吼,仗劍劈開前方的寒光,直福仇裘白的面門。地面的烏渡黑市

的弟子見自己人有人傷亡,於是也漸漸失去了控制,紛紛御劍而起,從四面八方圍

攻神嬰門。一時間,天空就亂了套,人人都殺紅了眼。

神嬰門更是大開殺戒,再無顧忌。

地面上,華麟傻傻地看著天空中的撕殺,心中震驚無比。這次他是以旁觀者的

身份,親眼見證了修真界兇殘的一面。但心裡卻暗暗奇怪,神嬰門只有五個人,但

他們卻好像佔據了上風。這是何解?要知道,烏渡黑市不乏清虛境界以上的高手

而郊總管更在證悟境界以上。就算神嬰門的人都達到了證悟境界,但只憑他們五

人,要抵擋數十人的圍攻,恐怕仍然討不到好處。

然而眼前的情況,卻顯示神嬰門的五人在空中橫衝直撞,為首的仇裘白更是獨

力抵擋著郊總管和另外兩人的進攻。

不僅如此,那仇裘白甚至還有反擊的能力,突然大喝一聲,駭然化為三道人

影,分別劈向前方的三人。(.la 棉花糖

“**斬?”華麟的眉頭跳了跳。

烏渡黑市的郊總管首當其衝,避無可避,唯有硬接一途。只聽他一聲悶哼,身

體晃了晃,顯然受了點內傷。但他不愧是證悟境界的高手,稍一停頓,便配合左右

兩側的同門,再次反撲而回。

卻見仇裘白冷笑了一聲,身影閃了閃,郊總管的兩劍明明刺中了他的身影,但

卻毫無受力之感。郊總管立刻感覺不對,連忙後撒,但胸口一痛,仍然中了仇裘白

一劍。

華麟終於脫口而出道:“難道這是偏移術?”

烏渡黑市傷亡的弟子越來越多,許哪捂著流血的右臂,輕輕落在了華麟的身

側。低聲道:“什麼偏移?一你快走,這些神嬰門的傢伙修練了邪術,我明明刺

中了一個傢伙,誰知他的身體好像影子一樣,空洞無物。”

華麟沒有回答,只是抬頭看著天空,神情無比凝重地道:“神嬰門怎麼學會了

梵謐心經上的仙術?難道他們歸順了焚陰宗?”

身邊的許哪急聲道:“什麼梵謐心經?你快走!”

天空中又有兩聲慘叫傳來,兩名烏渡黑市的弟子摔了下來,許哪立刻衝過去接

住。眼看烏渡黑市的傷亡越來越重,華麟“錚”的一聲掣出霞照劍,正要衝上去相

助。怎料天邊突然傳來一聲渾厚的聲音:“都一給一我一住一手!”

一道白光遠遠射到,一個矮小的老頭突然出現在半空,一掌就拍向神嬰門的仇

裘白。

別看那老頭個子比較矮小,但他凌厲的掌風卻逼得周圍的人們紛紛盪開幾尺。

仇裘白卻早有準備,身體倒飛而出,眨眼就飄出了十丈開外。待他站定身體

後,突然放聲笑道:“桓老終於肯現身了?哈哈哈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