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順說道:“是啊,王解放仰仗著他是鎮長,一直騎在大哥的頭上,這次即便他進不了監獄,鎮長肯定是做不成了,看他以後還怎麼囂張?”

柱子說道:“三哥,咱們要不要把這個訊息告訴大哥去啊?”

馬三順說道:“千萬不要,大哥那人心太軟,如果把這事告訴他,他還不一定做出什麼來呢,搞不好還會幫王解放這王八蛋。

還是按照之前說的,這件事就咱們兩個人知道,誰都不能告訴。”

柱子說道:“那好,咱們回家睡覺去,明天等著王解放進監獄的好訊息。”

梁大民知道王解放鎮長的身份之後,並沒有把他送到河運鎮派出所,而是直接送到了河運縣的刑警隊。

此時已經進了初冬,特別是到了夜晚,更是涼意十足。

王解放只穿著一條褲子,赤裸著上身,等他被送到刑警隊的時候已經凍得渾身抖成一團,上下牙開始不停的打架。

當梁大民向值班民警說清了情況之後,王解放被兩個警察帶進了訊問室。

一個警察上前解開了王解放身上的繩子,給他重新戴好了手銬,然後抬手把他嘴裡的臭襪子拽了出來。

“警……警察同志,能……能不能給我一件衣服……”

王解放凍得渾身瑟瑟發抖,連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利索了。

這時警察對他罵道:“臭不要臉的,這時候知道冷了,強jian人家老婆的時候幹什麼去了?”

王解放哆哆嗦嗦的說道:“警……警察同志,我是……是河運鎮的鎮長,那個女人是我們單位的財會,說我跟她通姦 我承認,但說我強jian真的是冤枉啊。”

另一個警察從訊問室的角落裡拿起一個破大衣扔給了王解放,然後問道:“今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必須實話實說。”

王解放把破大衣裹在身上,終於感覺暖和了一點,他說道:“警察同志,那個女人叫鄭遠香,她跟我是一個單位的,一直以來她都在勾引我,開始的時候我沒同意,可是後來我沒忍住,就跟她鬼混到一起了,沒想到今天晚上被他男人堵在家裡……”

他剛說到這裡,那個警察一拍桌子,怒道:“還說人家勾引你,你怎麼不說是那個女人強jian你呢?”

王解放趕忙說道:“警察同志,你別生氣,但不管怎麼說,我真的不是強jian啊,鄭遠香完全是自願的……”

而在隔壁的房間,此時鄭遠香也在跟兩個警察做著筆錄。

“說吧,今天晚上是怎麼回事?”一個戴眼鏡的警察問道。

還沒等鄭遠香說話,梁大民搶先說道:“警察同志,是那個王八蛋強jian我老婆,你一定要把他送到監獄去。”

戴眼鏡的警察抬頭看了看梁大民,“我現在在給當事人做筆錄,你還是出去等一下吧。”

梁大民說道:“警察同志,被強jian的是我老婆,我也算是受害人……”

警察說道:“那也不行,我們是有規定的,給當事人做筆錄必須相互不能干擾,一個一個來。你先出去等一會兒,等一下我們也要給你做份筆錄。”

“那好吧。我出去等著。”梁大民說完走出了房間。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要講詳細一點。”戴眼鏡的警察對鄭遠香說道。

鄭遠香想了想,說道:“是這樣的,他叫王解放,是河運鎮的鎮長,而我是財會,有一次他把我留在單位加班,然後在辦公室強行跟我發生了關係,之後又威脅我不許聲張,如果我說出去的話就會把我開除……”

說著說著,鄭遠香聲淚俱下,“警察同志,我真的是被強jian的,他是一個大男人,還是我的領導,我哪敢反抗啊……”

戴眼鏡的警察認真記錄著,之後他又給梁大民做了一份筆錄,將梁大民如何回家抓姦的經過詳細記錄了一遍。

記錄完畢之後,戴眼鏡的警察問道:“那個給你送紙條的人是誰?”

“我也不知道啊,我到廠門口的時候那人已經走了。聽門衛的老頭說,那人說是我家親戚,可我實在想不出我家親戚中有這樣一個人。”梁大民說完之後又問道,“警察同志,那人是誰跟案件的關係大嗎?”

戴眼鏡的警察說道:“這個關係不大,我們辦理案件主要還是看事實是否存在,不管是誰給你通風報信兒,只要王解放確定是跟你老婆強行發生的性關係,那他就是強jian。

但如果是雙方自願的話那就是通姦,通姦是社會道德範疇內的行為,並不違法。”

梁大民趕忙說道:“我老婆平時跟我感情很好的,她不可能出去偷人,一定是那個王解放利用手中的權力脅迫她做的,那王八蛋就是強jian犯。”

戴眼鏡的警察說道:“王解放是不是強jian,你說的不算,我說的也不算,辦案要講證據。好了,你和你妻子的筆錄已經做完了,你們先回去休息,明天上午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