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來的。”巫族大長老在虛空之中一劃,一道氤氳之下,一幅畫面出現在這氤氳之中。

只見這是在一處‘陰’暗山‘洞’內,內有數百超凡境以及超凡境以上的高手,而在另一處,則是用特質繩索捆綁住的各族族民。他們或為普通人,或是個宗族的弟子。

在一眾人之間,有一個巨大的血池。血池之中,浮著一個長達一丈的巨人。

接著畫面突然一變,那些被捆綁的各族之人,渾身乾癟的倒在地上,而血池正撲騰撲騰的跑著氣泡,那漂浮的巨人從血池之中站起身來。

巫族大長老道:“這是最後一批,復活了一個靈武境的冥族。還有聖武境的,並未捕捉到。不過想來,同樣是這種方法復活的。”

“既然前輩遇襲,也就是說,冥族目前已經有神君境的高手復活了?”杜天沉‘吟’道。

“若是這冥族神君境的高手以一己之力屠戮了一些小種族,從而使得更多的神君境高手復活,那往日冥族之‘亂’,今日恐怕又在發生了。”

“冥族便是所有高手都復活,神族也不會放過他們,各族還是會再次聯起手剿滅他們。

最重要的不是冥族頂級高手,而是聖武境之下,以及冥族在各族安‘插’的內應。”

巫族大長老神‘色’有些不自然,頓了頓,他繼續道:“比如我巫族祭酒,地位如此之高,竟也被冥族不動聲‘色’之間給攻佔了。”

杜天微微一驚:“祭酒竟然是冥族內應?我只覺有些古怪,前世所見祭酒是他師傅,且他還是一小徒弟而已。

而今世修為卻暴漲離譜,還身居祭酒,我倒是內中另有隱情,沒想到他竟是冥族內應!”

巫族大長老嘆了口氣,整個人仿若老了百歲:“之前祭酒是老夫師弟,前些年突然提出將祭酒‘交’由他靈武境九段的徒弟,自己則是尋找巫族秘境去了。

當時老夫雖有疑心,卻因他事纏身,也沒有過多追究,便應了他。”

“這小子修為提升極快,短短十餘年,就突破到了聖武境。就在前幾天,老夫因推算導致心神受損,一身修為全然無法使用,‘精’神力也落至底層。”

“不料這小子以為老夫療傷為由,以自身‘精’神力為橋樑,使得冥族高手隔空攻擊於老夫。若非這張替死符,老夫此刻已是屍體。”

杜天恍然:“怪不得有如此實力,原來是赫赫有名的接引橋之術。想必是冥族一位活了多年的老怪復活了,才懂得這等古老秘法。”

巫族大長老道:“在老夫的占卜之下,小兄弟也是老夫最值得相信之人了。眼下便有一事,老夫須告訴小兄弟。”

“前輩請講。”

“老夫受傷不輕,不能推演聖武境及以上,範圍也不能太廣,便以我巫族為中心,推算出南方萬里之處,有冥族之人虜獲依附天柱山的一個小種族,準備以這個小種族復活一個靈武境。”

“不知這些冥族之人,實力如何?”

“一位靈武境,其他全是真神境。”巫族大長老道,“我希望小兄弟可以前往解救,說不定還能查到冥族其他落腳點……以我巫族現狀,不容許老夫‘插’手此事。”

杜天毫不猶豫點頭道:“前輩放心,晚輩會去。”

二人又談了很長一段時間,杜天道:“前輩,時間用的太長,未免他人起疑心,我這就出去了。只是,關於前輩身隕之事……”

巫族大長老微微一笑,說道:“你自是可以說冥族所為,讓我族有個理由對付冥族。至於證明,此物可證明乃是冥族所為。”

說著,巫族大長老拿出一塊鏡子,說道:“此為老夫所有之物,名為鍛魂鏡。當初冥族以‘精’神力攻我之時,此物起了極大作用。你看上面的裂痕,便是冥族高手的‘精’神力所為。上面還有極為強烈冥族氣息,足以證明老夫之死,乃是冥族所為。”

杜天搖了搖頭,說道:“光是此物恐怕還不夠,還須比較隱晦的東西加以證明。比如一個陣法,解開正是冥族,或者一些占卜資訊,會更有說服力。”

想了一下,巫族大長老伸手一抓,多個固化的靈氣球在他手中。

“刷”的一聲,這些靈氣球分佈面前,然後巫族大長老在裡面寫到:“冥族!叛徒!”

“加上叛徒二字,就足以說明老夫設立這個陣法的目的,是避免被叛徒看到了。”大長老解釋道,“這是匿靈陣,到了老夫這等境界,隨手所寫都會有靈氣,需已此陣掩蓋。”

說著,他又拿出一張七星符籙,打在了地上。

杜天看得眉頭一跳。

果真是財大氣粗,七星符籙說用就用。

“這是隱物符,用以隱藏,不被發現。二者結合之下,聖武境都看不到絲毫破綻。至於你如何看破,那你便自己想吧。”

杜天點點頭,說道:“放心吧。”

“如何?”眼見杜天在裡面待了這麼長時間,終於出來了,祭酒怕對方看出了什麼端倪,忙問道。

杜天假模假樣的擦了把汗,說道:“幸虧我修有瞳力,細細查了這麼久,總算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本書來自l/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