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就在眾人在放浪形骸的時候,一個人忽然從門外走了進來,隨後來到了張天虎的身後,趴在他的耳邊輕聲的說著一些東西。

張天虎的臉不由陰沉了下來,他慢慢的將酒杯放下來,然後扭頭看向和自己傳遞訊息的那個人,冷聲問道:“訊息準確嗎?”

進來的這個漢子點了點頭,然後回答道:“我們已經試著聯絡了他們,但是都沒有得到回應,但是從定位資訊上看,憨牛的確實正在快速的移動!”

“啪!”的一聲。

就見張天虎沒由來的就將手中的酒杯摔在了牆壁上,脆弱的玻璃被頓時被摔成了四分五裂,酒水卻沾滿了那片牆壁。

老賴向著那些女子們揮了揮手,等她們全都出去了之後,他來到張天虎的身邊,小聲的問道:“虎哥,到底怎麼了?”

張天虎臉上陰晴不定,他抬頭看了一眼老賴,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接著說道:“任務失敗了,憨牛的機甲被那個人奪走,猴子也被殺了,等咱們的人趕過去的時候,機甲已經被焚燬,人也被丟棄在荒野之上!”

老賴頓時臉色色變起來,他心中其實很驚訝的,他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如此厲害,也沒想自己這邊派出去的人,竟然會如此的無力,竟然被一個沒有機甲的人給斬殺了。

張天虎看著老賴,然後凝聲的說道 :“這個傢伙現在會基地肯定是想要告發我,若是低聲細氣和徐千山告發我不會在意什麼的,畢竟咱們就是在為那老傢伙辦事,但是若他徹底張揚出去,開始煽動基地的其他讓你進行造反的話,那這件事可就麻煩了!”

“所以!”張天虎猛地一低頭,一雙眼睛如同兩道銳利的箭矢一般,鋒利的光亮從他的雙眼之中不斷的迸射而出,殺機濃郁而出。就見他一字一句的說道:“所以,堅決不能讓他回到基地當中,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老賴?”

老賴一直跟隨在這傢伙的身邊,他哪裡會不明白他的意思,說白就是讓自己去阻擊那個人回到基地,最好可以將它完全擊殺在野外,甚至於連那件憨牛的機甲也不要出現在基地的視線之內,這樣做才能讓這件事的影響降低到最小。

老賴望著對面的張天虎,忽然間笑了笑,隨後一下子站了起來,然後獰笑著說道:“虎哥,你就放心好 ,有我在,那個傢伙他絕對進入不了基地的,除非他是踏著我的屍體進來的!”

說完,就見他猛地一起身,然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房間。

張天虎的臉陰沉的可怕,他直到看見老賴的機甲帶著轟鳴聲離開了基地之後,他的臉才稍微放鬆了一些,他扭頭對一直待在自己身後的那個人說道:“去,通知鐵牛和玫瑰,讓他們兩個人協助老賴一起去擊殺王樂天,告訴他們務必殺了這個人,只要能消滅他,今後他們的黑~卡我不限量供應!”

人在利益的驅使下可以做出很多事情,這個道理張天虎在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所以他在很小的時候就利用自己手裡的權勢殺死了一直在自己家裡的一個保姆,若非這個保姆一直在勾引自己的父親的話,他其實不願意動手的,但是既然選擇動手,就一定要將事情處理的乾乾淨淨的。

因為那次沒有處理乾淨,他被父親給訓斥了,並且將這句話送給了他,讓他在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內,接受到了最為殘酷的訓練,而也正是從那時開始他的生活完全發生了轉變。

他並不厭惡或者憎恨自己的生活,只不過他並不像外界所傳說的那樣,對自己的社團,對自己親人有那麼多的愛護,他之所以表現出那些東西來,其實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他需要那些東西來做掩護,若是必要的時候的他其實可以捨棄的。

“老賴若做的順利的話,這件事情可以不提,但是若做的不順利的話,就將事情栽贓在他的頭上,這件事情你去做,做的乾淨一些明白嗎?”張天虎慢慢的又給自己倒了一枚酒,一邊喝著酒一邊輕輕的說著話,顯得很輕鬆,也很自然。

那個雄壯的漢子退出了屋子,整個房間裡面就剩下了張天虎一個人,他靜靜的看著窗外,忽然間他不由的就笑了,而且笑的很詭異,如同夜梟在空中長鳴一樣,讓人感覺心中發涼,感覺脊背都有些發麻的感覺,很是不舒服。

“沒想到這基地裡面還真是臥虎藏龍啊,我本以為這次可以一石三鳥解決掉好幾個麻煩呢,沒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到這種程度,不過沒有關係,這樣才好玩嘛,要是一直都這樣下去,我很快就會沒有興趣的,慢慢來,我們的時間還有好長呢,我等著你們過來找我!”張天虎的笑聲穿透了整個房間,甚至於讓旁邊的鄰居都能聽見,只不過很可惜的是,他們沒有一個敢說出去的,因為這裡本身就是張天虎的老巢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