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我告訴你,咱們都被他給騙了,他從來就沒有把自己當成過我們的族人。

他就是一個叛徒,一個叛徒!你還記得劍宗令牌訊息洩露的事情嗎?我估計也是他洩露出去的,為的就是你父親留給你的劍宗令牌。現在他如願以償了,不但忘恩負義,甚至帶領外面的兵馬屠殺部落。你的叔叔嬸嬸們都......都給......我現在恨不得把他親手宰了!”孟強的聲音越說越高,越說越憤怒,已經氣得滿臉通紅。

孟凡低著頭,沉默的立在一旁。

戰作人看了看兩人間逐漸尷尬下來的氣氛,連忙上前說道:“這位就是北風的兒子吧,真的是英俊瀟灑,頗有北風當年的風度啊。”

“多謝戰叔叔和戰氏族人的捨身相救,孟凡此生無以為報。”孟凡對著戰作人深深的一拜。

戰氏與孟氏是百年交好的兄弟部落,戰作人更是與孟凡的父親孟北風曾為故交,今日還為了保護孟強等五名孟氏族人陷戰氏於危難之中。不論哪一點,戰作人與戰氏族人都當得起孟凡的這一拜。

“不必多禮,不必多禮。”戰作人趕忙將孟凡扶起,“孟氏與我們戰氏本就榮辱與共,豈有不出手相救的道理。再說了,我們戰氏可是不輸你們孟氏的鐵血男兒。”

孟凡再次向著戰作人和戰氏族人深深的一拜,“戰叔叔你們先回部落休息,我要先去處理一些事情。”

“好好好,去吧,去吧。”戰作人自然明白孟凡需要處理的是什麼事情,於是便領著族人和孟強等人回到部落休息。

經過一場大戰,戰氏族人傷亡不小,原本倖存的五名孟氏族人也只剩下了三位。

孟凡來到吳天邪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中的殺意絲毫沒有隱藏的洩露出來。

“你......你不要過來!”

吳天邪如今光著身子,不斷的向後退,最後退到了巨石上,無路可退。

“奴印!”孟凡猛地將手掌按在吳天邪的頭頂上,一股股強悍的氣息自他的手掌中湧進吳天邪的識海之中。

孟凡這是在強行給吳天邪烙下奴印。一般來說,在對方識海中烙下陣法、禁制、印記是需要對方配合的,如果對方不配合,識海不對外開放,外人是絕無可能完成烙印的。

可孟凡不同,他不但是實力強大的靈神境修士,更是踏天十步的逆天之修。連天地召喚都敢奪取,還有什麼是他不敢的。

不過片刻,奴印便在吳天邪的識海中成型,將他的生或死,甚至是一舉一動都死死的掌握在孟凡的手中。

“我問你什麼,你便要回答什麼,一字一句不得有半點的虛假,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孟凡的聲音如寒冬臘月裡的寒風,冷颼颼的刮進吳天邪的耳中。

他戰戰兢兢的點頭,對孟凡不敢有半點的反抗。

“我問你,你們吳家為何要屠殺我孟氏部落?”孟凡問道。

“因為家主命令,說是要帶少家主練練膽,於是便選擇了此地的孟氏家族。”吳天邪蜷縮在角落裡,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你們的少家主是誰?叫什麼名字?”孟凡眉頭皺起,心中如打鼓一般,生怕聽見那個熟悉的名字。

“吳正青。”吳天邪又突然猛地搖了搖頭,“不對不對。”

“那是前少家主,現在的少家主好像叫......孔狄。”

“孔狄!你剛才說什麼?你們的少家主叫孔狄?”孟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他早就知道孔狄被帝統家族吳家招去,可那都非他自願的,那是帝統家族在他的身體裡寄養了一頭妖靈,而妖靈佔據了孔狄的身體,這才會出現的意外情況。

按照道理來說,孔狄恢復了神智之後應該會與吳家決裂,甚至應該向劍宗,向人皇舉報他們的惡行。

要知道將活人用於寄養妖靈,那可是殺頭的大罪,便是帝統家族也難辭其咎。

“小的不敢騙主人,現在的少家主就叫孔狄。”吳天邪肯定的說道,“其實族裡的人也不明白家主是何意思,廢了自己的兒子,反而立一個義子做少家主。不過長老會卻都站在家主那一邊,族人們也就不好說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