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直接把她當成隱形人了。

說完,就要走到上午兩人溫存過的床上,拿起自己的外套,準備離開。

孟卿看著彆扭的傅知晝,突然心生一計。

她蹲下來拉住恬恬軟乎乎的小手,溫柔耐心道,“恬恬,我知道你討厭我,但是你也不想你爸爸餓著肚子去營裡吧?”

恬恬狠狠地甩開孟卿的手,不過有傅知晝在,也還算收斂了。

看看碗裡不斷飄來的雞肉香味,又看看準備離開的傅知晝。

她年紀小可以不吃,可是爸爸工作累,不吃飯怎麼行呢?

猶豫了良久,為了爸爸身體考慮,終於她小跑到傅知晝跟前,拉住他滿是繭子的手,撒著嬌,“爸爸,能不能陪我吃一頓晚飯再走?”

這還是恬恬第一次求他,傅知晝心頭一軟,蹲下來摸了摸她的腦袋,隨即抬頭看了眼已經從鍋裡拿出饅頭的孟卿,“好,爸爸陪你。”

自從受了槍傷,傅知晝也接受了自己以後或許很難有孩子的事實,所以對於恬恬,他是當成了自己親生的女兒。

他單手抱著恬恬放在孟卿旁邊的位置做好,自己則坐在距離孟卿最遠的對面。

農村家養雞,即使沒有過多的佐料,肉質也依然鮮美,吃起來又嫩。

三個人圍著四角木桌坐著。

傅知晝害怕早上的事情重蹈覆轍,等著恬恬和孟卿先吃。

“爸爸,你不吃嗎?”喝了一大口雞湯的恬恬扭頭看向傅知晝,懵懂的眼睛不解的看著他。

“放心,菜裡沒毒。”見他這一副謹慎的模樣,孟卿竟然覺得有點好笑,自證清白似的,吃進去一口雞肉。

孟卿本就生好看,一笑起來那一對酒窩更加靈動幾分。

他似乎被嘲笑了?還是被給自己下藥的女人嘲笑了。

傅知晝板著臉,“誰知道你是不是賊心不死。”

話是這麼說,傅知晝也開始吃飯,夾了一筷子雞肉吃了進去。

就連傅知晝也震驚於她的廚藝,竟然能把雞肉做的這麼好吃,比鎮上飯店的都過猶不及。

對於愛做飯的孟卿來說,自己做的飯得到認可是讓她最滿足的事兒,那張明豔的臉上,滿眼期待看向眼前這一對父女,主動扯開話題,“我做的好吃嗎?”

“難吃死了。”恬恬一邊喝著湯,一邊嫌棄的說著,兩隻小手又死死地抱著碗,生怕不給她吃了。

本身原主和恬恬的關係就是水火不容,她做的飯自然不可能給恬恬吃。

她餓得很了也會偷偷趴桌子,用手捏一兩塊雞肉偷吃,所以沒有被發現過。

“那就行,好吃就多吃點兒,明天再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看她這模樣,就知道是說的反話,孟卿笑得格外開心,成就感滿滿。

恬恬嘟著嘴哼了一聲,又喝了一碗雞湯,打了個飽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