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位來圍攻他的外門弟子紛紛執行了幽冥體,增強自身的體質,如狼似虎地疾馳過來,重拳宛如炮彈一般接連飛襲過來,一旦砸中,足可以碎山裂石。

面對五位聖元境初級的強者,要是常人早就驚慌了。但夜幽絲毫不懼,一樣執行起幽冥體,卻比金剛還要堅硬,宛如打磨成的鑽石,瑩瑩發光,只不過被一陣幽冥氣息給遮掩了,如夢似幻。

他執行幽魅步下如鬼魅般飄忽不定,不過對於五人來說並非無懈可擊,往往能找到破綻襲擊。畢竟他的幽魅步品級只有三品初級,還是太低了,而對戰的又是五位聖者,因而無法完全躲避。

不過夜幽也有自己的辦法,他的移身換影最適合用來對付群戰,神出鬼沒。只要在他的心念催動下,一下子就能與五人背後的影子交換位置,讓他們打了個空,然後幽冥拳突然偷襲而出,直接讓他們一步踉蹌,背後生疼。

當他們反應過來,夜幽又用移身換影交換另一個人的影子,讓他們感覺難纏無比。結果這樣接連幾次下去,他們沒傷到他一根毫毛,反而他們的背後連連受到重拳,差點就將他們的幽冥體全都粉碎了。

為頭青年咬牙切齒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的身法元術實在是太神幻莫測了,滑溜無比,我們早晚會被他各個擊破。大家,都不要留手了!”

其餘四人點了點頭,他們立刻氣勢大增,紛紛施展出破浪拳,轟天震地。為頭青年的雙拳黑浪滾滾,威勢最為強盛,立刻大叫道:“怒浪拳!”很快他的拳影形成了海嘯一般洶湧狂暴,欲將夜幽吞噬淹沒。

顯然五人都使出自己的最強一擊,將夜幽團團包圍,讓他上天無地地下無門,一旦承受的話就算以他現在的強悍體質也要粉身碎骨。他們得意洋洋地看著這一幕,認為他必敗無疑,中了這麼強大的合擊就算不死也殘。

夜幽冷笑了一下,他們以為自己是甕中之鱉,自己非要突破給他們看看。很快他的鬼影閃施展而出,分化出成千上百的幻影,逸散到四面八方。

儘管有大量的幻影被圍剿而來的水浪湮滅,但他的真身卻不斷藉助幻影使用影遁術飛遁,很快就遁出了他們元術風暴的中心。隨後他凝聚出大量凌厲無比的殺劍,如暴風雨一樣傾瀉而下,就是為了專門攻破他們的幽冥體。

五人本來以為夜幽只是在負隅頑抗,弄出這麼多幻影只是障眼法,因而他們毫不注意背後的動靜。很快大量的殺劍攻擊在他們背後,鐺鐺直響,他們的幽冥體出現了絲絲裂縫,不一會兒便轟然破碎,讓他們大吃一驚。

夜幽見到這個好機會,立即使用移身換影來到了為頭青年的背後,幽冥拳如雷般接連而出,頓時讓他的脊椎直接被打斷,慘叫了一聲,劇痛下吐血昏迷了過去。其餘四人反應了過來,但是他很快突襲在另一個人的背後,讓其遭受了重拳。

結果剩餘四人又被夜幽這招搞得暈頭轉向,背後紛紛受到了重創,被他全都打成重傷,昏迷在地。見到五人全都被解決,他鬆了一口氣,幸好這些人只是普通的外門弟子,在聖元境中實力只算一般,不然他可就得麻煩了。

不過這樣的人一旦數量多了,對他來說也是難以應對,不得不傾盡全力,要是不小心殺了他們的話,估計幽冥宗就得問罪了。畢竟外門弟子之間可以發生爭鬥,但不得殺人,發生內耗,否則必定遭到幽冥宗的嚴懲。

但是也不能便宜放過了這些人,夜幽心思一轉,便將五人身上的儲物戒指全都摘下,開始認真檢視起來。看後他立即心滿意足起來,他們的身上結合起來共有50多瓶幽冥丹,好幾百顆聖元石,再加上其他的元寶和元植,簡直大有收穫。

夜幽自然毫不客氣地全都收入囊中,誰叫這五人想要對付他,他自然不會放過剝削他們的機會。之後他將他們全都捆綁了起來,準備好好拷問一下,到底是不是奚勇派他們來圍攻自己?

沒過多久,為頭青年清醒了過來,立刻驚恐地求饒道:“夜幽,饒了我們吧,我們也是受人之命才想去對付你的。”

夜幽冷冷地說道:“說吧,是不是內門弟子奚勇派你們來對付我的?”

為頭青年連連點頭稱道:“沒錯,是奚少不屑與一介新人爭鬥,派我們來對付你的。他可是內門弟子,比我們外門弟子位高一等,我們哪裡敢不聽他的話?”

夜幽聽了立刻臉色頓寒,沒想到自己只不過打敗了他的弟弟奚笑,他就派人來圍剿自己,還不屑親自動手,顯然看不起自己。他雙拳緊握,真想直接衝過去,拼盡全力跟他狠狠打一頓,看看能不能戰而勝之?

不過人家畢竟是內門弟子,一方面是他沒有權力前往內門跟他決鬥,另一方面他畢竟有聖元境圓滿的實力,自己也沒有把握一定可以戰勝他。因而目前他只能隱忍,將他派出的爪牙全都拔掉,看他會不會親自出手。

但要是爪牙人數多了,一齊對付他,也會讓他感覺非常頭疼。要是不小心誤殺了,又會遭到幽冥宗的問責,簡直就是進退兩難。他想了想,看來自己獨木難支,必須找背後有背景的人庇護自己了。

六部閣顯然不可能,畢竟裡面的成員都比較自由,不愛參與爭鬥,他又是一個新來的,如何能要求閣主庇護住他。因而想來想去,只有尋求外門中的幫會來庇護他,讓他可以安心修煉成長。

可是自己為了加入六部閣,全都婉拒了他們,他不由有些後悔了。不過他突然想起暗鳳會的會長虞惜對自己的態度還是比較友好的,自己還與她交了朋友,不知道她肯不肯答應庇護自己。

夜幽咬了咬牙,目前也只能想到這個辦法了,等出去後就跟她交流看看。看到他沉吟不言的樣子,為頭青年哭笑不得道:“夜幽師弟,你要問的也問了。我們都已經受了重傷,也根本不是你的對手,能不能放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