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一個真的點。

“嘖。”

一聽到那個名字,楚白就有點渾身不舒服,覺得吃到了狗屎。

“的確如此,那一日我們也觀察到,魔尊唐酥偽裝成乞兒就是衝著妙妙師妹來的。”

“既如此,妙妙師妹待在師尊這裡是最明智的選擇。”

秦嵐雖然也有些奇怪,但這個決策確實最保險。

因為目前這個世界,戰力巔峰就是師尊。

楚白的心在滴血,但是楚白不說。

梵玄霖看向面色紅潤的少女。

卦象上說,她是最大的變數,她不屬於五行之內,身份成謎,不知道她來自何方,也不知她要去向何處。

卦象上有說,那一天他會遇見自己的正緣,這個人會和他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延續到他的未來與生命的盡頭。

可那一天,除了魔尊,便只剩下這個少女。

不可能是魔尊,那便只能是她了。

梵玄霖一向不太喜歡自己的命運被別人困住,但是……

一想到如果是眼前這個少女,心中倒也沒有那麼緊張。

似乎這個正緣……也不錯。

等到楚白和秦嵐走後,梵玄霖靠近已經有些昏昏沉沉的金妙。

“妙妙,洗髓結束了,可以出來了。”

“啊…結束了嗎好睏……”

結果這丫頭直接困到一腦袋再次沉入水裡。

梵玄霖……

美麗仙君嘆了一口氣,似乎是猶豫了一下,然後從水裡把困暈過去的金妙撈了出來。

“尋常人泡在這洗髓液裡,不是痛苦萬分,也是頭冒虛汗覺得骨頭被打磨,你倒好,只覺得衣服多得熱。”

這體質,怕是天生仙骨都難以比得,這少女,絕非池中之物。

仙君將少女打橫抱到為她暫時佈置的房間,看著用清水潔淨過後,雖然身上已經乾淨,但還是穿得厚厚實實的少女,垂眸思考了一瞬。

現在已經是深夜,宗門內大多數女弟子大概都睡著了,他也不好心事動重去找女弟子來這,僅僅只是為了給金妙脫一下衣服。

反正——

慈悲仙君的耳根突然有些控制不住地微紅。

反正是正緣裡命定的人,終歸是要成為道侶的,只是為她脫下幾件衣服……

也並沒有那麼不合禮數。

這樣想著,仙君將自己的長髮微扎聚攏到一邊,防止頭髮讓金妙感覺到癢,直接開始親力親為。

其實他本來打算用法術,不過用法術也是能感受到一切觸感的,梵玄霖知道自己現在心中不是非常穩定,還是不貿然用法術比較好,以免出現失誤。

慈悲仙君小心翼翼地給金大爺脫著厚厚的洗髓法衣,想叫醒金妙又覺得這孩子睡得實在是太香,於心不忍。

直到只剩下最裡面那件,梵玄霖感覺自己像是打敗了幾十頭魔獸,不,比打敗了幾十道魔獸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