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閒性格陰晴不定,他突然戳了戳金妙的腦門,然後略顯無聊地說著。

“姐姐,限你一週之內,想辦法讓我開心。”

像趕人一樣,金閒抓著金妙的雙肩,把她麻溜推出門。

“你的房間在那邊,最小的那個。”

金妙“……”

變態、再加上熊孩子。

這是她現在對金閒的全部觀感。

至於一直不怎麼說話,卻配合金閒的金顯……

純變態。

“要是沒有讓我開心,我們就做生孩子的事情吧。”

金閒似乎十分興奮。

“然後我再把你分成三瓣,我一瓣,阿顯一瓣,孩子一瓣,我們會非常愛你的。”

“姐姐,你期待嗎?”

期待你個老太太上雞窩。

“……我先走進房間了。”

金妙很明顯懶得搭理這個蛇精病弟弟,她拿著行李徑直走入了自己的房間。

雖然很小,像是書房,倒也夠了。

思念奶奶的情緒,一下子就縈繞上心頭。

她原以為,回到城市裡,至少能短暫地感受一下久違的父母親情或者姐弟之情的……

但是沒有想到,父母似乎根本不關心她,而兩個弟弟更是性格詭異,一上來便開一些過分的玩笑捉弄她。

她靠在床角,緊緊地縮成一團。

她根本就……不適應這個家。

第二天一早,金妙下樓,便看到了金閒和金顯正在吃早餐,他們穿著附近私立高中的文化衫衛衣,很是清爽。

如果忽略他們正在看的,油管上的雜交動物影片的話。

“啊……你今天跟我們一起去學校,明天開始你就自己走。”

金閒眼皮都沒抬。

“爸媽好像是給你報的寄宿生,你自己收拾收拾行李,週末再回來。”

“或者……”

聽到這個或者,金妙就知道這個人嘴裡吐不出什麼好話。

“姐姐,你要是跟我索吻,我就跟爸媽求求情怎麼樣?”

金閒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用手中的叉子指了指他略顯紅潤的薄唇。

別說,就按顏值來說,金閒和金顯這倆兄弟長得是真的符合她的審美。

問題就在於……

這特麼是親弟弟啊!!!骨科絕對不行絕對拒絕啊啊啊!!!

哪裡有人要整整十年沒見的親姐姐對自己索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