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想不到啊,紀大佬居然…居然是這麼一個純情少男火辣辣的角色。

有趣,簡直太有趣。

真是個有趣的男人。

一瞬間,金妙感覺自己變成了那種霸道總裁人間油物,滿腦子都是呵這個男人,竟該死的有趣!

他在惹火!

當然,這個火,指的是現在暴躁長公主的怒火。

“喂,小銀子,你應該也聽說過紀弦那個賤人和我的傳聞吧?”

聽到這句話,小銀子立刻後背都汗溼了。

長公主,直接稱呼當今聖上,為賤人?

驚悚。

大人物一旦問到這種傳聞向的問題,結局能不能活下來都成問題。

他現在,該怎麼辦?

該怎麼辦?

這是長公主和皇上之間的鬥爭嗎?為何、為什麼要牽扯到他這個不起眼的,只是覺醒了自我意識的小太監。

他只是……

他只是,想好好活下去。

看到他這幅害怕的模樣,金妙也沒有了繼續嚇他的惡趣味。

相反,看著少年太監通紅的耳根,金妙徑直伸手,捏住了他有些微燙的耳垂。

和她易怒的性格不一樣,她的動作,很溫柔很溫柔,很輕很輕。

少年宦官的心,一下子跳得飛快起來,他支支吾吾,一下子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公主說是,就是,公主說沒有,那奴才就沒有聽過。”

少年宦官幾乎是心臟快要躍出胸膛,也像是赴死一般,手掌覆蓋住金妙揉捏著他耳垂的,那隻作亂的手。

他輕輕喘氣,眼中瀲灩。

清秀白皙的面容上浮現一抹豔色。

金妙竟覺得,這比皇兄那世間絕色的面容生動好看得許多。

一顆作亂的心又動了起來。

想逗逗他。

雍容華貴的長公主突然起身,調戲一般將面色通紅的小太監按在桌上。

她面不改色地繼續輕撫著小太監的耳垂,看著小太監神色越發迷離。

連那顆暴怒的內心都停止了囂張,此時充滿了惡趣味。

“小銀子,做我的駙馬,如何?”

一瞬間——

小銀子呼吸都凝固了。

金妙內心也感嘆,骨科和忠犬,當然是選忠犬啦。

焯,紀大佬曾經也太好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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