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暖陽,驅散寒冷。

在C市,4月完全可以脫掉累贅厚重的大衣棉服,換上更輕便的風衣或外套,從4月5日開始,氣溫從13、4度,陡然上升到25、6度,大街上已經有人穿上了短袖。

這在北方,是完全不可能的。

4月7日一早,嚴季科就給徐染髮來了訊息。

Ke:染姐,你明天什麼時候到?

自從和墨奇的那頓飯之後,徐染和嚴季科的相處突然自然起來,像是多年的老友一樣,有事情就說事情,沒事情也不尬聊。

似乎那天晚上的拒絕是錯覺,也好像,嚴季科從來沒有生過和徐染在一起的心思。

徐染半眯著眼摸到手機,解鎖,看到資訊,順勢側過身子躺好,兩隻手同事按鍵盤打字,傳送。

一拳能打五個:9點半。

Ke:圖片

嚴季科發來一張正在佈置的企業座位區,白色的椅套上,印著徐染的名字。

Ke:正在佈置場地,剛好弄到你的座位。

Ke:第二排。

一拳能打五個:周圍都有誰?

Ke:這個不能拍給你看。

一拳能打五個:好吧。

Ke:邀請函上的著裝要求你看了?

一拳能打五個:看了,要休閒一點。

Ke:嗯,會下田,所以儘量穿運動裝。

一拳能打五個:好吧,我還以為是要穿休閒一點的西裝。

Ke:嗯,去年一些企業家過來穿訂製西裝的,回頭都廢了。

一拳能打五個:必須要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