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阿科一臉心如死灰,讓他別再問了。

倆人都默默噤聲,只當是吵了架。

情侶之間,不吵架才不正常呢。

直到,應瑜找到嚴季科家裡。

說來也巧,那天夏甜到慕秋家吃完飯,遛彎,到嚴季科家後門。

就看見兩個人影低聲說著什麼。

夏甜遠遠看著以為是嚴季科和徐染呢,就悄聲摸過去,準備嚇他們一跳。

嚴季科家的後院是一圈低矮的圍牆,有秋千,有燒烤桌,四周是慕女士閒來無事種的花。

9月,後院裡花團錦簇,一派蓬勃。

此刻,後面的木門敞開,一男一女站在門邊,對峙。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手?”嚴季科冷著臉看應瑜。

“你和她不可能了,為什麼不能考慮我。”應瑜說,她靠近他,想牽他的手,卻被嚴季科躲開。

應瑜看著眼前看著自己如同瘟疫一樣的嚴季科,臉上露出偏執的神情。

“你明明也很喜歡我的身體。”她往前一步,嚴季科後退一步。

嚴季科看向她,目光冷漠,如浸寒霜。

“是你把影片發給她的嗎?”

她跟他說找到了下藥的人,但是那天他們根本就沒有討論這個問題。

應瑜一愣,瞬間明白,回答。

“是。”

“那天喝酒,裡面你放了東西嗎?”他又問。

他往日浪蕩,但並不是缺了女人活不下去。

況且之前,他對這種事情並不熱衷,除非是徐染。

應瑜再符合自己的審美,也不會次次都讓自己無法自拔。

只是當時,這種事情說起來也刺激,他心中對徐染有憤有怨,半推半就地順從了自己的慾念,沒有細想。

後來他再回想,就覺得不對勁,每一次和應瑜在一起,他好像都沒有控制住自己。

“沒有。”應瑜頓了頓,補充,“是香水。”

她承認,她動了手腳。

她和易尚做了交易,用首都黎家的名義,輕鬆地拿到了影片。

這是她第一次透露自己的身份。

她沒有把握拿下嚴季科,所以,她在別的渠道買到了特別的香水。

之後的每次見面,都是預謀。

第一次,倆人是中了藥,都那樣了,嚴季科居然還守著最後一道防線,沒有進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