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百無聊賴地抽出飛機上的宣傳冊看。

大約等了二十分鐘,飛機上,又上來一個人。

是那個藝術範兒的錢乾。

錢乾看到飛機上的是徐染,明顯驚訝了下。

副導演的耳機裡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

“杜笙給你放水了?”

徐染側頭看向錢乾,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唯獨那雙眼睛裡,有輕蔑的惡意。

將宣傳冊放到腿上。

徐染往後靠了下,雙手抱胸。

“怎麼,你看見了?”對待不客氣的人,徐染自然不會客氣。

“猜都能猜到。”錢乾輕呵一聲,自信發言。

“那就是猜的了。”勾了勾唇,徐染好整以暇看向他,不等他回答。

“我原以為,第二個上船的人,會是個聰明人。”從上到下掃視錢乾一眼。

“沒想到是個碰運氣的。”

錢乾聞言平靜的臉上終於起了波瀾,浮起憤怒的深色,徐染看得好笑。

有病,得治。

徐染突然抬手,錢乾下意識地往後一縮。

徐染:…

然後指了指側後方,提醒

“攝像頭全程錄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