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洗漱,把房間收拾了一遍。

把自己的物品再次擺放好。

出門,把自己的車開回來。

昨天實在是坎坷,不顧家裡人勸阻,霸蠻開了車往回趕,慕雲旗不放心,找了司機跟在後面。

車輪都快出火花了,一路風馳電掣地。

實在是疲憊,快到C市的時候撞到了圍欄。

還好技術還行,反應也夠迅速,就著高速圍欄擦了一下,後面跟著的司機就先把嚴季科送回【臨江岸】,然後才回去把車送去店裡維修。

擦了一下也好修,剛已經給他發資訊說,修好了去取車。

順便在外面吃了點東西,買了花和酒。

想著晚上來個燭光晚餐。

他其實有些不知道怎麼做才好。

從S市趕回C市市出於本能。

口不擇言是真的有些上頭還有對彼此的不信任。

其實徐染從一開始就跟自己說過,她給不了愛。

是他自己的佔有慾因為她慢慢的好和接納而得寸進尺,想要更多。

所以在看到那些照片和影片的時候,哪怕是覺得她受到了冒犯,但,妒心還是佔了上風。

還有,試探。

試探她心裡到底有沒有自己。

想起徐染說的話。

他從來沒有和她站在一起過。

那一刻,他有一種被扯下了遮羞布的不知所措。

他從不信任她,也從來沒有堅定選擇過她。

從前是,現在也是。

其實他這樣拔了針就來,是使了點苦肉計,他想賭一賭她的心軟。

他知道她會醫術,不是真病,壓根就唬不住她。

所以他來了,只是沒想到這一陣他自己實在是心力交瘁,確實不咋中用了。

心中有愧疚、有後悔,也就想對她越發的好。

又跑去買了道歉的禮物。

她什麼都不缺,唯獨喜歡錢,於是他買了點金條,也算是投其所好。

還有一套寶石,她喜歡換著首飾戴。

然後回家,佈置現場。

但,這天晚上,嚴季科並沒有等到徐染。

徐染從不食言,除非工作有事。

這邊嚴季科當到8點沒見人,才撥電話過去。

徐染接聽電話,那邊人聲混亂。

“阿科,不好意思,春城這邊臨時出了事情,別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