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計較什麼呢?

他的懷疑也不算是空穴來風,何況,自己還瞞了那麼多事情。

和他在一起的目的也不純粹。

又響起黎暢說的。

輕輕嘆了口氣,不準備叫醒他。

轉身,不小心踢到了茶几柱子。

正準備回頭看看有沒有吵醒,身後的人就已經把自己抱住了。

寬闊滾燙的胸膛緊貼著本來就裸露在外的背。

那人灼熱的呼吸埋在頸間。

“對不起,染染。”

“對不起。”

徐染雙手輕鬆掰開他的手。

轉身,面對著他。

伸手探向他的額頭,然後又捏了他的手腕,把脈。

“你發燒了。”她皺眉。

嚴季科扯出一抹笑,接著就脫力地靠在她身上。

“我等不了了。”他說,然後才閉上眼睛。

徐染推了推,發現推不動。

用了點力氣,看他,才發現人已經暈過去了。

直接將人放倒在沙發上。

再仔細給把了脈,是自己能治的範圍。

但是手上的新鮮的針孔又是用過藥的痕跡,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藥。

掏出手機,撥給了慕秋。

三聲就接了。

“慕師兄,他用了什麼藥?”徐染開門見山。

那邊慕秋愣了一下,才報了藥名。

“好。”徐染準備掛電話。

“學妹。”慕秋在那邊喊。

“這事兒是我們慕家不對,我向你道歉。”察覺到徐染並沒有掛電話,慕秋開始輸出。

“但他,送完三姥爺上山,人已經不太行了,去醫院輸了一瓶液,精神好些就吵著要走。”

“我跟他說再有三天就是甜甜生日,你們會再見面。”

“就說不行,開了車就走。”

“原本是三個多小時的路,他又生了病,本來以為他要半夜才到的,沒想到,已經到了。”

“他很害怕失去你。”

徐染垂眸,看向躺在沙發上的人。

“好,我知道了。”慕秋聽到徐染說。

掛了電話。

慕秋撫了撫胸口,長呼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