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過來在餐桌前坐下。

飢腸轆轆

徐染干飯一向很快,嚴季科就很驚奇。

“你吃飯,怎麼這麼快?”

嚴季科吃飯在同齡人裡算很快的了,徐染比他還快很多,不算狼吞虎嚥,但也談不上優雅從容。

尤其是餓的時候,速度更快。

徐染一口飯嚥下去,出聲。

“很快嗎?”

餚了一勺佛跳牆,喝了一口。

“大概是之前在廟裡的時候練出來的吧,肌肉記憶了可能。”不在意地說,吃的動作沒停。

三下兩下吃完佛跳牆,將勺子放好,那餐巾擦了下嘴。

“我吃飽了。”

嚴季科看了下自己碗裡還剩半碗的飯。

ok,是他太慢了。

“吃飯慢的收拾哦!我們廟裡的規矩,我不喜歡洗碗,所以吃得賊快。”徐染笑。

嚴季科無奈搖頭,她吃的慢他也不會讓她收拾。

他20多年雖然沒有做過飯,但是洗碗卻是他包了的。

問,就是家風,再問,就是傳承。

吃完飯讓酒店的服務員來收拾完,徐染已經窩在沙發上睡著了。

腦袋靠在沙發背上,側躺著,頭髮遮了一半的臉。

嚴季科將人抱到床上,又貼心地將睡衣脫掉,被子蓋好。

這兩天床單被套得換了四五套了,還好他準備得多。

那天慕石聽到他說,床單被套要買十套,還反覆跟他確認。

還是他有先見之明。

拿了電腦,也上床,半躺在徐染身邊,繼續寫論文。

也不是他精力充沛,主要是,徐染在旁邊他反正也睡不好,乾脆乾點活兒,這樣也能舒坦些。

畢竟,上午她談了生意,下午他也得有成果。

她每一次的努力,都在鞭策他前進。

好像一不留神,他就會跟不上她的腳步......

好吧,現在其實也沒有跟上。

但是多努力一點,心裡至少有些安慰。

這次的論文他想投一下國際頂尖期刊,用了十二分的心力。

國際刊的週期要長很多,投完明年初出結果,有了結果,他才能在農科院有好的待遇。

思及至此

嚴季科凝神,修長的手又在鍵盤上忙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