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也是愛她的,但從高樓一躍而下,最愛她的媽媽也拋棄了她。

從不被愛,又怎麼愛人?

她一直認為,她的癥結在於嚴季科的離開。

但是和嚴季科再次在一起之後,她才發現並不是。

他的離開,只是再次印證了她不被堅定選擇、不被愛的事實。

在和嚴季科在一起後的第三週,她就給心理醫生髮了資訊。

她說:我找到原因了。

心理醫生:嗯,那還要和他在一起嗎?

她說:試試吧,總不能讓別人也和自己一樣。

七年前向嚴季科靠近的那個徐染,是愛他的,毫無保留。

但那不是她,是求生的她向唯一的光投去的一根救命索,他沒有接住。

那個求生的她,也溺死在了七年前,無聲無息。

她心疼溺死的自己,所以她也心疼現在的嚴季科。

她對他有愧疚,但沒有喜歡,也沒有愛。

把情感從自己身體剝離,就只剩下最原始的欲。

“現在呢?”嚴季科聽著雲裡霧裡,現在的自己和當初的自己,又有什麼區別?

徐染勾住嚴季科摟住自己腰的手,仰頭看他。

微抬的下巴露出脖子,線條流暢,一直延申到起伏處。

嚴季科低頭,吊帶裙下的風光一覽無餘。

“阿科,除了愛。”徐染這樣說。

說了很多次的答案,嚴季科掩下眼底的失落,低頭親了親她。“好。”

嘴、下巴、脖頸.....一路往下。

徐染蜷起腳尖。

沙發夠寬,嚴季科將還在播放著電影的電腦蓋上,放到茶几。

人順勢而下。

徐染感覺到他掀開了裙子。

“猛地睜開眼。

“阿科。”她喚他。

他竟然用......

她想起身,嚴季科似乎是察覺到她的意圖,雙手固定她的腿。

半眯著眼,她微微側頭,是嚴季科的腰身。

伸手抓住他的腰。

今晚,沒有月亮,沒有風。

夜,寂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