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染抬頭,吻了吻他因為一番情動已經露出細胡茬的下巴,露出一個笑容。

“嗯。”

對視,嚴季科又忍不住含住徐染的唇瓣親吻。

剛剛下去的火,又竄了起來。

嚴季科鬆開徐染的唇,將徐染圈進懷裡,下巴抵住額頭,咬牙切齒地說:

“徐染,它真的禁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鴿子。”

徐染也抱住他的腰身,說:

“到時候,我穿那套衣服,可以嗎?”

嚴季科聞言一頓,隨即又抱得更緊了些,彷彿要把她揉進身體裡。

徐染感受了一下,好像,嗯,並沒有安慰到他。

嚴季科沒有留宿。

離別前親了又親,才離開。

他明天要上班,兩人時間和路線都不同。

而且【餚】的對接告一段落,這段時間,他也沒有藉口去徐染公司點卯。

徐染依舊是一夜好眠。

她開心起來,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說,在一起就不需要有心理負擔了。好好享受戀愛,情緒有異常,隨時告訴我。

徐染說好。

嚴季科會逮著機會跟徐染分享生活中的小事。徐染也會抽空在之餘回應他,雖然可能只有寥寥幾字,但徐染會盡量地對每一條訊息都有回應。

嚴季科讓徐染髮了一條牽手的朋友圈,那天徐染答應他之後,他拍的。

徐染答應了,也發了。

引起朋友圈一陣唏噓祝福,也算是過了明路。

但自那一晚之後到週五,嚴季科都沒有見過徐染。

她又出差了。

是到總部接受職前考察。

總部的人臨時通知,臨時走,徐染的衣物都沒有帶。

每天倆人只能靠著晚上10點以後的影片緩解思念之情。

徐染似乎還沒有習慣從一個人變成兩個人,對此並不熱衷,但嚴季科想,她也會配合。

有時候會想不起來是什麼驅動著七年前的自己抱著手機跟嚴季科聊到半夜,現在想想覺得不可思議。

週六,徐染職前考察回來,上午十點落地。

本來說好嚴季科來接她,但是農科院臨時接待了一個重量級的人物。

H省領導。

說是聽說【餚】取得的成績不錯,知道嚴季科在其中發揮了重要的作用,點了名要嚴季科彙報成果。

成果早就整理好,但對方地位在那裡,嚴季科不得不嚴正以待。

徐染看到資訊時,飛機正在滑行。

本想報個平安,卻收到嚴季科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