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意味著給大家一個訊號,齊悅內部是不合的,管理有問題的。

“今年的投資公司業內評選,我們再走動走動關係,不說能把齊悅擠出前五,但咱和齊悅的位置必定能調個個兒。”

“至於那個農產品專案,齊悅之所以捨不得,是因為到今年的時候測算,收益到明後年,能翻兩番。”

“齊悅已經帶著農產品經過了最難的時候,我們就純享收益不香?”

“更何況,說投多少和實際上投多少,不是能操作嗎?”

“前期怎麼鋪,後期怎麼減,這還用我教你?”那個人說完,敲了敲桌子。

“這樣我就明白了,唉,怪我怪我,還是您深謀遠慮。”蘇竟討好地說。

“人,和專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可以從這裡把齊悅撕開一個口子。”

“齊悅這個女人,這麼多年把她公司弄得密不透風,被自己心腹捅了刀子,我倒要看看之後,她怎麼應對。”那人狠狠地說。

“不好意思,我們的餐廳要打烊了,您受累先結一下帳。”一個清晰的很大的服務員聲音傳來,音訊結束。

錄音和材料都可以造假,但徐染沒有必要繞這麼一大圈來送假的證據。

而且,哪怕這些材料是假的,墨奇也不敢賭,不敢拿研究團隊這麼多年的心血賭。

壓下震驚和憤怒,墨奇將資料夾推回給徐染。

“這個錄音檔案,可以拿給我去做檢測嗎?”

“當然。”徐染點頭。

墨奇並沒有承諾,離合約到期還有半個月的時間,足夠他理清這些事情。

而且,哪怕有音訊作證,他現在也不敢肯定地說,餘慶聲對這件事是否是真的一無所知。

畢竟,他曾是齊悅的元老。

徐染見他思考也不催促,拿起手機給墨奇把錄音檔案轉了過去,還有一個檔案。

是續約合同。

“墨院長,我們齊悅的口碑和長效服務您是知道並且體驗過的,我之前答應您的條件依然有效。”

“剛剛發您的是我新擬的續約合同,如果有覺得不合適的地方,您隨時跟我溝通。”

墨奇也沒有拿出手機,只是說好。

徐染立刻以後面還有事為由告別,到這,她能做的都已經做了。

接下來就是墨奇的選擇,但她覺得,八九不離十了。

出了農科院,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墨奇讓嚴季科送徐染出門,嚴季科自然求之不得。

“染姐,你很厲害。”嚴季科真心誇讚。

徐染揚起笑容看向嚴季科。“你也很棒,不愧是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