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染看著眼前叫出自己名字的女人,搜尋了一圈腦海裡的記憶。

確定沒有見過。

隨即漾起標準的笑容問

“不好意思,您是?”

就見對面的女人露出驚喜的笑容。

“真的是你。”

“我是嚴季科的媽媽。”

“你沒有見過我,不過以前給我寫過信,你還記得嗎?”

徐染只覺得,老臉騰一下子就燒紅了。

旁邊的慕雲舒,成功被她妹妹的話吸引了注意力,湊上來問。

“什麼信?”

“哦,不是信,那是明信片,徐染每年都會給我寄明信片。”嚴季科的媽媽解釋。

這個事情

還要追溯到徐染第一次被嚴季科拒絕之後。

徐染極其灑脫地給自己安排了十個城市的失戀旅行,

但年輕的心總是善變的,說好的放棄嚴季科,在鼓浪嶼上看到鋼琴的剎那,又改了主意。

不行,不能讓嚴季科忘記她,哪怕要放棄嚴季科,也要在他的生活裡留下抹不掉的痕跡。

景區郵寄明信片的服務,順利觸發了徐染的中二神經。

感動不了嚴季科,還可以感動她媽媽呀?她要他往後的每一年都能收到她寄出的明信片。

於是她每到一個城市就讓郵寄一個城市的明信片到嚴季科家裡,存了十年的量,算起來現在還沒寄完。

每張明信片的具體內容倒是都忘了,但每張明信片都有一句話介紹自己是誰,是嚴季科的好朋友…

什麼叫社死現場,這就叫社死現場!

慕雲綺卻是沒有停。

“阿科的好朋友,跟你說過的每年都寄明信片的那個?你還誇過字兒好看呢。”

“噢~”慕雲舒想起來了。

慕雲綺又看著徐染說:“前幾年找阿科要你的照片,認認臉,他愣是沒給,去年啊,在手機上看到問他,他才說是你。”

“這本人還比照片好看些,差點就沒認出來!”慕雲綺笑的極其和藹。

真是一次酣暢淋漓的筆友見面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