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出了三塊錢一斤的收購價格,而且質量好的母豹子話,按個頭算錢!!

所以張安喜報的價格是有中間差的。

肯定要在中間撈一筆才行。

陳樂聽到報價的時候心中一動,也猜測到這老小子肯定是想從中撈一筆,不過這傢伙也算夠貪的了。

“等我回去看看再說……這玩意冬天不好弄!”

“這兩天等我信兒!”陳樂說完轉頭就走。

而張安喜看著陳樂離去的方向,咧了咧嘴,嘴裡叨咕了一句:“看著挺像回事,不知道又要禍害誰家去,你老丈人家還能有這玩意兒?”

“不過,陳寶財應該能整到貨!”

張安喜之所以提了這麼一嘴,並不是看上了陳樂有這個本事,而是覺得陳樂他老爸陳寶財應該有一手。

畢竟跑了一輩子的山,有經驗,特別是在這大冬天,這哈赤馬子是最難抓的,也最稀缺,大部分都冬眠了。

可正是因為冬眠,這哈赤馬子,特別是母豹子,肚子裡面都流油,那可是寶貝啊,天然的寶貝。

別人不敢說,陳樂還是很輕鬆能弄到貨的,現在冬天更稀缺搶手,價格也高,他心動了!

……

而此時,陳樂已經加快腳步往家走,天也快要黑,東北這大冬天天黑的快,四五點鐘的時候太陽就已經落山了。

六點多鐘的時候就已經烏漆摸黑。

但陳樂就是準備晚上行動,這白天要是往山裡跑,時間久了,村裡也就傳開了。

以後要是打了個什麼大圍,譬如打了熊,鑿個狍子,捂都捂不住!

更何況又是挖哈赤馬子,更不能讓村裡人知道,好歹也得等自己先富起來再說!

等陳樂趕回家,已經四點多鐘了,天也開始見黑,他沒有著急行動,而是在外面撿回了柴火,填進灶坑裡,把炕燒了一遍。

然後又做了點飯,簡單的對付了一口,就開始製作工具。

陳樂蹲在灶坑前,火光映照在他略顯冷峻的臉龐上,為他平添了幾分暖意。

他手中拿著一把鐵鍬,這是必不可少的工具,畢竟冬天的山林裡,地面凍得堅硬,鐵鍬能派上大用場。

他仔細檢查著鐵鍬的鍬頭,確保其鋒利且無損壞,隨後又用一塊粗布擦拭著鍬柄,使其握在手中更加穩固。

接著,他開始準備鑿冰的工具。

他從角落裡找出一根結實的木棒,一端綁著自制的小鐵鑿。這鐵鑿是陳樂用廢舊的鐵片精心打磨而成,呈現出尖銳的楔形,便於穿透厚厚的冰層。

他試著在灶坑旁的一塊凍木頭上鑿了幾下,調整著鐵鑿的角度和木棒的力度,直到滿意為止。木棒的握把處,陳樂還細心地纏上了一層破布,既能增加摩擦力,又能防止手部被凍傷。

而對於捕捉林蛙的關鍵工具——網,陳樂更是格外用心。

他從屋裡翻出一張舊漁網,這漁網雖然有些破舊,但經過陳樂的巧手修補,依然結實耐用。

他用一根細繩將漁網的四周仔細加固,確保在捕捉林蛙時不會輕易破裂。

同時,他還特意準備了一個小巧的網兜,用於將捕捉到的林蛙暫時存放。

除此之外,陳樂還準備了一些輔助性工具。

他找出一把鋒利的匕首,用於在必要時切割繩索或處理其他突發情況。

又拿了一個小鐵盒,裡面裝滿了火石和火絨,以備夜間取暖和照明之用。

此外,他還準備了一根長繩,用於在複雜的地形中固定位置或拖拽重物。

在製作這些工具的過程中,陳樂始終保持著高度的專注。

他一邊烤著火,一邊不時地用手觸控著工具的各個部位,感受著它們的質地和溫度。

每當發現一處不夠完善的地方,他都會立刻停下來進行修正。

灶坑裡的火苗跳躍著,偶爾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與陳樂製作工具時發出的叮噹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冬夜裡的勞作交響曲。

隨著工具的逐漸完善,陳樂的眼神中也透露出越來越強烈的自信和期待,彷彿已經看到了那些肥美的哈赤馬子在網中掙扎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