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是指何瑞澤?

就在林辛言想要解釋個明白的時候,恢複冷靜的宗景灝,走到書桌前坐下,慵懶而肆意的仰靠著,單手隨意的搭在桌子上,表情也是寡淡到了極致,好似剛剛親密的行為從來沒有發生過。

“淺水灣的地皮我可以給你,不過——”他頓了一下,“不是白給。”

林辛言雙手緊握,控製不住的顫抖,千思萬緒交織在心頭,最終她壓下宗景灝的輕薄行為。

冷靜的道,“你要什麼?”

宗景灝垂著眼眸,聲音有些飄忽,“暫時還沒想到,想到了再問你要。”

這恐怕是他有生以來,做的最衝動的一件事情了。

出乎意料之外!

不受他控製!

林辛言抿著唇,她想要從林國安手裡奪回那些東西,並不容易,如果真能得到和林國安交易的籌碼,自然是好。

隻是——

“我不會讓你殺人放火,不會讓你做違背道德的事。”宗景灝似乎看出她的擔憂,誘惑道。

猶豫片刻,“——好。”

她現在什麼都沒有,還怕什麼呢?

如果能快點奪回那些東西,她就可以帶著媽媽離開這裡,找個安靜的地方過日子。

“我再重申一次,和我還是夫妻關係裡,不要有任何男人!”一想到她和何瑞澤摟在一起的畫麵,他的胸腔裡就翻滾著一股無法言喻的悶火。

“我和——”

“你可以出去了!”她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宗景灝打斷。

他不想聽到林辛言說她和那個男人的事情。

聽著心煩!

林辛言動了動唇,最終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

在書房的門關上的那一刻,宗景灝臉上所有的冷靜與淡定,蕩然無存。

他揉著眉心,剛剛他太衝動了。

想到那個時間很短,卻印象深刻的吻,手指滑到嘴唇,那裡似乎還殘留著她的味道,不知不覺,唇角蕩漾開來一抹淺淡的笑意。

連他自己都未察覺自己笑了。

明明荒唐,卻留戀。

她的唇,真的很軟。

和白竹微的很像。

可是那一夜過後,在白竹微身上再卻找不到,那種令他著迷的味道。

難道是因為自己當時身體的原因,而導致的?

這感覺真的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