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就急忙叫警察,警察在塑膠袋裡發現了一封勒索信,是寫給顧衛國的,知道重案一組這邊在查這個案子,就通知過來。

楚威上前記下了信的內容,然後信和手都被送去檢測了,然後又拉著大叔問了一些問題,才準備回局裡開會了。

在那塊黑板上,楚威把信的內容寫下來了,其實很簡短:“顧衛國,你害我們這麼慘,這就是利息,明天準備20萬,1200前放在老公園04號垃圾桶裡,不然你懂的。”表達意思很清晰,就是為了報復還有繼續的贖金要求。

但原件上所有的字都是從報紙上剪下來,然後拼起來的,因為字型大大小小,顏色也不同,看起來很是怪異。

而根據清潔工大叔的說法,昨天傍晚是他最後一次清理那個垃圾桶,直到今天中午,這段時間都有可能是投信時間。

事情很清晰了,但組裡所有人都有點沉默,因為這樣的話,我們之前所有的猜測都不對了。當然也不能完全這麼說,也是有追查顧衛國的人際關係的,只是無從查起而已。

陳隊看大家信心都受到了打擊,也給大家加油打氣,說忙完請大家吃大餐:“刑偵工作不就是這樣嗎,還沒破案呢,核查一下手被砍斷到出現這個時間段,所有相關人員的不在場證據。

李超和楚威去把顧衛國接過來,看能不能辨認,剩下的人深挖他周邊人際關係網。把顧衛國還有他家的周邊全面布控吧,這次啥都沒撈著。

對了那個王芳,找個人去核實下,不能有個什麼新情況全部亂套了。

沒問題就散會。“

不久後,顧衛國來到局裡,腿都有點軟,還由人攙扶著,眼淚鼻涕塗了滿臉,但他也不是百分百確認手的歸屬,只能說真的很像,特別是有顆痣的位置,八成就是李玲麗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楚威感覺他並沒有那麼悲傷。

按法醫的說法,手是昨天上午被砍掉離體的,而且是在人活著的時候,不確定是什麼利器,刀和斧都可以達到這個效果,但是要很大力氣,一般要男性才行。止血做好的話,活下來問題不大,如若不然就危險了。

但從對方索要贖金的行為來看,保證人質存活的可能性還是大一點。

楚威現在只要精神允許,不是太疲倦的話,時不時都會施放技能,開啟感應觀察下四周,或者電一電自己提個神什麼的,痛並快樂著。

大家一邊加緊查案,也讓顧衛國仔細思考究竟是得罪誰了,值得人家玩命的來報復;一邊在等待設伏,時間在這樣的時候分外難熬。

直到去房縣調查王芳的那個同事,電話回來通知的一個訊息才打破了這種煎熬:“顧明明不是顧衛國的兒子。”

“啊???”

“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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