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味大刀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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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不錯約上曹姐,吳老師去老李小酒館喝點小酒,今天第一道菜點的是宮爆雞丁,配老李自釀的老酒。
我夾了一筷子宮爆雞丁放到曹姐的碟子裡,笑著說:“曹姐嚐嚐看。”曹姐輕輕點頭,優雅地夾起一塊放進嘴裡,眼睛微微一亮,“嗯,這味道很正宗,雞肉鮮嫩,花生米也香脆,火候把握得剛剛好。”吳老師也不甘示弱,趕忙也吃了一口,一邊咀嚼一邊含糊地說:“確實不錯,酸甜辣的味道融合得恰到好處。”我們正吃得開心,突然酒館的門被猛地推開,一個氣喘吁吁的年輕人跑了進來,大喊道:“老闆,快,給我來份宮爆雞丁,有急事!”老李從後廚探出頭,笑道:“小夥子,這宮爆雞丁得慢慢做,急不得。”年輕人急得直跺腳,嘴裡嘟囔著:“這可咋辦,我女朋友就愛吃這道菜,今天吵架了,我想做了賠罪,可家裡材料不全。”我們三人對視一眼,我笑著對他說:“小夥子,先別急,我們這盤你先拿去,再讓老李給我們做一份。”年輕人愣了一下,隨即感激地說:“謝謝你們,太感謝了!”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我們又繼續享受起這美味的宮爆雞丁和老酒。
吃著聊著這一壺老酒一會己見底,我對老李說你再幫我燒一盤你的拿手菜大刀白肉,再來一份火爆酸辣螺螄,一壺老酒。
不一會我點的菜就上齊了。我夾起一片大刀白肉,蘸了蘸醬料,放入口中,那肉質肥而不膩,入口即化,鹹香的味道瞬間在味蕾上散開。我豎起大拇指,對老李喊道:“老李,這大刀白肉還是那麼絕!”曹姐和吳老師也紛紛嚐了起來,不住點頭稱讚。
正吃得興起,酒館的門又被推開了,這次進來的是剛才那個年輕人,他身後還跟著一個女孩。年輕人一臉激動地走到我們桌前,“太感謝你們了,我女朋友原諒我了!這頓飯我請!”女孩也紅著臉說:“真的謝謝你們,讓我們和好了。”
我們笑著婉拒了請客,大家一起熱熱鬧鬧地聊了起來。在這溫馨的氛圍中,我們繼續品嚐著美味的菜餚,喝著老酒,感受著這份因美食而帶來的溫暖與美好,這小酒館裡的時光,也變得愈發令人難忘。
續寫)
江風捲著批判標語拍打在軍艦鐵甲上,小梅攥著發燙的船票突然衝向人群。她踩過滿地碎報紙時,瞥見標題下那行褪色的小字:"南京長江大橋爆破指揮部就設在下關碼頭三號倉庫"。
母親突然掙脫人群撲到批判臺前。她枯瘦的手指摳住父親腳鐐上的油紙包,從旗袍領口扯出半截銀鏈子——鍊墜是個燒焦的船錨,和船票背面印的圖案一模一樣。"1949年4月23日..."母親劇烈咳嗽著展開船票,票根處蓋著"金陵警備司令部"的藍色印章,"你們爹那天根本沒去炸橋..."
父親突然暴起撞翻工宣隊員。他瘸著腿撲到船票前,沾滿機油的拇指反覆摩挲著日期欄。秀蘭看見父親後頸浮現出青黑色的彈孔疤痕,形狀竟和船票防偽線上的齒輪印記完全吻合。
"都住手!"二車間主任舉著擴音器衝過來,大皮鞋碾過散落的報紙。小梅突然發現主任的解放鞋底沾著暗紅血漬——和父親被剪斷的指甲顏色一樣。人群突然騷動起來,有人指著江面大喊:"快看!"
暮色中的湘江泛著血光。五艘巡邏艇正拉響汽笛逼近軍艦,探照燈掃過之處,父親留在甲板上的油漬竟組成個模糊的箭頭符號。秀蘭突然想起南京老宅的地板下,父親也用機油畫過類似的記號。
母親突然掏出個鐵皮餅乾盒。盒蓋彈開的瞬間,黴味混著硝煙味沖天而起——整整齊齊碼著十二枚銅紐扣,每枚都刻著"金陵警備"的字樣。秀蘭認出這是父親當年軍裝上的扣子,其中一枚背面還留著彈孔。
"要過江!"父親突然用焊槍割斷腳鐐。飛濺的火星點燃了批判標語,火苗順著油汙迅速蔓延。小梅把船票塞進鞋墊時,發現背面用隱形墨水寫著"下關碼頭防空洞"。
混亂中,建國拽著姐姐鑽進軍艦底部。生鏽的管道間,他摸到父親工具箱底層的鐵盒——這次盒裡是半本燒焦的《長江水文圖》,圖紙空白處用紅鉛筆標註著:"1949.4.23,三號碼頭頂燈為號"。
江心突然傳來爆炸聲。秀蘭從舷窗望去,只見巡邏艇群中爆出火球,有個穿呢子大衣的身影正順著纜繩滑向軍艦。那人抬手拋來個防水袋,裡面是母親珍藏的桃酥渣,混著新鮮的血跡凝成暗褐色。
"快啟動引擎!"父親的聲音從通風管傳來。秀蘭摸到操縱桿時,發現手柄刻著細小的"林"字——和南京老宅門環上的雕花一模一樣。軍艦猛然調轉方向時,她看見母親站在船頭,旗袍下襬被江風撕成碎片,露出大腿綁著的勃朗寧手槍。
追擊的探照燈掃過甲板剎那,小梅突然扯開嗓子哭喊:"爹!三號碼頭防空洞著火了!"整艘軍艦突然劇烈震顫,儀表盤上的指標瘋狂旋轉。秀蘭在儀表盤反光裡瞥見父親的身影——他正用焊槍切割船舷,火星墜入江面激起一串血色浪花。
當軍艦撞破濃霧衝向下關碼頭時,秀蘭看清了三號碼頭的景象:防空洞口架著重機槍,而父親年輕時的照片正貼在"金陵警備司令部"的銅牌上。母親突然掏出手槍對準自己太陽穴,槍聲與汽笛聲同時撕裂夜空。
"小心!"建國撲倒姐姐的瞬間,子彈擦過他耳際。軍艦甲板上,穿中山裝的男人正舉起冒煙的駁殼槍,袖口露出的青天白日旗紋身與父親鎖骨處的疤痕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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