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氣不錯約上曹姐去老李小酒館喝點小酒,今天第一道下酒菜點的是,酒必須是老李自釀的老酒。我夾起一塊燒得紅亮的雷筍和一隻飽滿的羅氏蝦,放到曹姐的碟子裡,笑著說:“曹姐嚐嚐看,配這老酒味道怎麼樣。”曹姐夾起蝦剝了殼,咬了一口,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這蝦肉質緊實彈牙,雷筍又吸收了蝦的鮮味,再配上這醇厚的老酒,真是絕了!”我們邊吃邊聊,氣氛十分融洽。突然,酒館的門被猛地推開,一個滿臉焦急的年輕人衝了進來,大喊道:“老李,快救救我爺爺,他突然暈倒了!”老李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跟著年輕人跑了出去。我和曹姐對視一眼,也放下碗筷,跟了上去。到了地方才知道,暈倒的老人竟是曹姐的鄰居。大家手忙腳亂地將老人送到了醫院,一番檢查後,老人並無大礙,大家這才鬆了口氣。回到小酒館,那和老酒似乎更有滋味了。

這第二道菜點的是老李的特色菜,雞爪燒螺螄,不一會老李把菜端了上來老李笑著說:“嚐嚐我這道拿手的雞爪燒螺螄,保管讓你們滿意。”我夾起一個雞爪,輕輕一咬,雞爪的肉便脫骨而出,軟糯入味,滿滿的膠原蛋白。再吸一口螺螄,鮮美的湯汁瞬間在口中散開,螺螄肉q彈有嚼勁。曹姐也讚不絕口:“這雞爪燒得太爛乎了,螺螄又鮮,搭配在一起簡直是人間美味。”我們正吃得開心,酒館裡走進來幾個西裝革履的人。為首的一個走到我們桌前,笑著說:“請問兩位,我剛剛在旁邊看你們吃得這麼香,能問下這菜味道如何嗎?”我笑著回答:“味道棒極了,你們也可以嚐嚐。”那人聽後,招呼同伴坐下,也點了一份雞爪燒螺螄。不一會兒,他們吃著也露出滿足的神情。看來這道菜不僅征服了我們,也征服了新顧客,小酒館的生意估計又要更紅火啦。喝著喝著這第二壺酒己見底,我和曹姐話閘門也開啟了,說起了小時候為了吃一口燒餅油條是多麼難的事,更別說吃蝦,魚,那是過年才能想的事曹姐感慨道:“那時候啊,家裡兄弟姐妹多,物資又匱乏,一個燒餅都得好幾個人分著吃。每次聞到燒餅油條的香味,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口水都要流下來咯。”我也深有同感,“是啊,我還記得有一次過年,家裡好不容易買了條魚,那魚燉出來的湯,我能喝好幾大碗,感覺那就是世上最好喝的東西。”

這時,旁邊那幾個西裝革履的人聽著我們的話,也湊過來搭話:“聽你們這麼說,那時候的日子可真苦啊。不過看現在,想吃什麼都有,變化真大。”曹姐笑著說:“是啊,時代在進步,現在的生活可比以前好太多啦。就像這小酒館,以前哪能吃到這麼多好吃的菜。”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越聊越起勁,原本陌生的幾個人,因為這回憶和美食拉近了距離。不知不覺曹姐和我都喝大了,天色漸晚,我們都帶著滿足的笑容,這一頓酒,不僅是味蕾的享受,更是對過去艱苦歲月的一次回味與感恩。 ,,,

這第三壺酒配的是老李的鱸魚燒河蝦,我夾起一塊鱸魚,那魚肉鮮嫩得彷彿要從筷子上滑落,放入口中,細膩的口感在舌尖散開,帶著淡淡的鮮甜。河蝦則被炸得外殼酥脆,蝦肉緊實飽滿,咬下去“咔嚓”一聲,別有一番風味。曹姐也吃得停不下來,一邊吃一邊感慨:“現在生活真是越來越好啦,這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美食,現在隨時都能吃到。”

正說著,酒館裡突然熱鬧起來,原來是一群年輕人進來慶祝生日。他們歡聲笑語,氣氛熱烈。其中一個年輕人看到我們桌上的鱸魚燒河蝦,眼睛一亮,也點了一份。沒過多久,他們也對這道菜讚不絕口。

天色漸晚,我和曹姐也吃得差不多了。我們結了賬,走出小酒館。晚風輕輕拂過,帶著夜晚獨有的寧靜。我和曹姐約定,下次有時間還要再來老李的小酒館,品嚐更多的美食。

苦難歲月

1969年,南京。

六歲的林建國坐在門檻上,看著遠處工廠煙囪冒出的黑煙。父親昨天告訴他,他們全家都要搬到長沙去了,只有他和姐姐林秀蘭、妹妹林小梅留下。

"為啥俺們要留下?"小梅哭著問。

"大人的事,小孩別問。"姐姐秀蘭抹了抹眼淚。

第二天,父母帶著簡單的行李離開了。奶奶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他們走遠。

"哭什麼?走了也好,少幾張嘴吃飯。"奶奶的聲音像冰一樣冷。

爺爺在附近工廠值夜班,平時很少在家。家裡只剩下奶奶、二伯一家和大姑小姑。從那天起,林家三姐弟就成了沒人疼的野孩子。

"起來幹活!"每天天還沒亮,二伯母的尖嗓子就會響起。十歲的秀蘭已經學會生火做飯,七歲的小梅掃地洗碗,而建國則負責挑水。

家裡所有的好吃的都歸二伯一家。有一次,建國不小心打碎了一隻碗。

"賠錢貨!就知道浪費糧食!"二伯母抄起竹條就往他背上抽,"吃白飯的喪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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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三姐弟擠在角落裡,啃著前天的剩飯。

"俺娘說,等她安頓好了,就把咱們接過去。"秀蘭安慰著弟弟妹妹。

"真的嗎?"小梅睜大眼睛。

"當然是真的,俺娘最疼咱們了。"秀蘭咬了一口發硬的饅頭。

但日子一天天過去,父母的音訊越來越少。大姑一家搬到了另一個城市,二姑嫁給了一個軍人,只有逢年過節才回來一趟,每次都是匆匆忙忙,連頓飯都顧不上吃。

一天夜裡,建國發起了高燒。他迷迷糊糊地呼喚著母親,卻被奶奶一巴掌打醒。

"吵什麼吵?想把整條街都吵醒嗎?"奶奶瞪著他,"死了才好,少個累贅!"

第二天早上,秀蘭發現弟弟燒得渾身滾燙,卻不敢告訴任何人。她只是用溼毛巾敷在他的額頭上,一遍又一遍地換水。

"姐,我想爹孃。"建國虛弱地說。秀蘭強忍著淚水,“建國乖,爹孃會回來接咱們的。”可看著弟弟越來越虛弱的樣子,她心急如焚。趁二伯母不注意,秀蘭偷偷跑出去,想去給父母發電報。她一路小跑,到了電報局,卻發現發電報需要錢,而她身無分文。無奈之下,秀蘭只能又跑回了家。

回到家,建國的情況更糟了,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秀蘭實在沒辦法,鼓起勇氣跟二伯母說建國病得很重,想帶他去看醫生。二伯母卻冷哼一聲,“看什麼醫生,浪費錢,死不了就行。”說完便把秀蘭趕開。

就在秀蘭絕望之時,一直沒怎麼管他們的大伯回來了。大伯看到建國的樣子,心疼不已,立刻帶著他去了醫院。經過醫生的救治,建國終於脫離了危險。但因腎炎沒有根治最佟滿下病根,秀蘭懸著的心這才落了地,她暗暗發誓,一定要好好照顧弟弟妹妹,等父母回來。

"俺也想,等存夠錢,俺就去長沙找他們。"秀蘭流著淚說。

那年冬天特別冷。三姐弟穿著單薄的衣服,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大雪紛飛的夜晚,他們擠在一張破床上,聽著窗外的風聲,不知道明天又會遭遇怎樣的苦難。

但他們知道,無論如何,他們必須活下去。為了自己,也為了遠方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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