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一情況實在是突然的,而同樣的,在聞聽外面的嘈雜之聲下,只見晉藝宸和梅吟雪兩人也頓時便是無需過多言語就齊齊快步走出了房門,然後直接就依偎在那裡地向客棧大堂裡觀看了起來。

那麼問題來了,究竟這樣一來他們又能看到些什麼呢?

答案很簡單:那就是十餘個勁裝疾服、腰懸長刀且背上還斜插著一面烏漾鐵桿的鮮紅旗幟的彪形大漢匆匆自客棧大堂走過,然後帶著一口精緻的檀木箱子進入了這客棧中的一座庭院中。

言歸正傳,這時只聽梅吟雪也頓時便是忍不住對晉藝宸道:“哦,紅旗鏢局的鏢隊已經來了嗎?那不知‘武當四木’和任風萍的人又是否會來呢?”

“呵呵,放心吧!”晉藝宸聞言頓時淡笑著道:“那‘武當四木’一定會到,而只要帥天帆不想自己的霸業被群魔島毀於一旦那任風萍的人就也會到!”

“是嗎?”

說著只見梅吟雪頓時再次點了點頭,然後又道:“那相公,不知在此過程中我們又需要做什麼呢?”

“很簡單。”晉藝宸聞言頓時微斂笑意道:“那就是什麼都不需要做,然後待第二天一早再出來看熱鬧就行了。”

“這樣啊!”梅吟雪聞言頓時又是點了點頭道:“好,妾身聽相公的!”

…………………………

不得不說晉藝宸的推測實在是無比正確的,這不,第二天一早他便從前來送餐的店小二口中得知昨夜紅旗鏢局的鏢隊因有人劫鏢而死了兩人。不僅如此,那被“正好”經過這裡的一隊武林豪客擒下的劫鏢者還正是武當派真武頂的護院真人“武當四木”!

言歸正傳,很快晉藝宸和梅吟雪兩人便是已循著人聲來到了這客棧之外。結果沒有讓他們失望的,只見這裡除了停了兩口棺材之外還赫然就有著四個被十幾個紅旗鏢局的鏢師所圍住的身著黑衣且還被反綁著雙手的跪著的五十多歲的道人。

這還不算,而除此之外只見那人群中還赫然就有著十幾名與那些圍觀看熱鬧的人涇渭分明的武林豪客。不僅如此,看那領頭的三人一人手搖摺扇另兩人還作劍客打扮顯然不是任風萍和“岷山二友”是誰?

再說另一邊,這時的任風萍他們似乎也是已注意到了晉藝宸他們。只是話雖如此,可還不等其再過來後者這邊敘話現場邊有一柄槍尖縛著一面血紅旗幟的烏杆鐵戟自半空中直落而下並筆直地插入了那跪著的武當四木身前的泥地裡。

“哦,所以這是紅旗鏢局的總鏢頭‘鐵戟紅旗震中州’司馬中天來了嗎?”

不得不說這一幕實在是顯得有些突然的,而同樣的,在看到這杆標誌性的鐵戟後在場的很多人也是頓時就不免紛紛一愣,並且還隨即就又不由地轉頭朝遠處看了過去。

言歸正傳,很快一個銀鬚白髮、高顴闊口的華服老人便是已有如一隻巨雕般帶著一陣勁風掠來。結果彷彿理所當然的,只聽這時現場所有的紅旗鏢局的鏢師也頓時便是齊齊朝他一行禮道:“參見總鏢頭!”

“免禮!”

就這樣,在聞言之下這明顯就是司馬中天的華服老人頓時擺了擺手,然後又直接就衝著那些鏢師中看似領頭的一個道:“怎麼樣,兇手便是他們四個……”

司馬中天的話說不下去了,因為這時其身後突然就又有一個作紅旗鏢局鏢師打扮的大漢狂奔而來,並且還直接就又朝著他抱拳道:“總鏢頭,不好了!”

“嗯?”

彷彿理所當然的,在聞聽這鏢師此言之下司馬中天也頓時就忍不住面色一變,然後回身道:“怎麼,難道我紅旗鏢局又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了嗎?”

“正是如此。”那鏢師聞言頓時點了點頭道。

這時只聽司馬中天又是面色陰沉道:“哦?”

“總鏢頭你有所不知。”這時只聽這鏢師又道:“武威、張掖、古浪、永登、新城、蘭州六處的八家南宮店鋪一共賣了一百四十萬兩銀子,只是才剛換成珠寶並運到秦安時就遭遇了劫鏢!”

“是嗎?”

說著只見司馬中天頓時鬚髮皆張地點了點頭,然後又忍不住微一跺足道:“那不知我鏢局的損失情況又怎樣了呢?”

“這個嘛!”這鏢師聞言頓時面色古怪道:“說來也是僥倖,就在我方才剛剛戰死兩人後現場便是有一隊武林中人經過,然後不但為我們免去了覆滅之危而且還將那夥劫鏢之人全部拿下了!”

“是嗎?”

說著只見司馬中天頓時微鬆口氣地點了點頭,然後又道:“那不知那夥劫鏢之人又是什麼來路呢?”

“這個嘛!”那鏢師聞言頓時稍有慶幸地道:“不瞞總鏢頭,他們正是崆峒派極富盛名的‘崆峒五老’!”

“什麼?”